能这么轻松得到五百两银子,这两人毫不犹豫的提起了刀,出门走镖的,哪有不打打杀杀的,早已经习惯了这场面。
四个人转眼被杀,李刚来到苏大丫面前,见她又神识不清,于是拍了拍她的脸,苏大丫吃痛,又醒了会神,将小院的地址说了,两人便扛着她冲回小院。
进了院子,两护卫就跑屋外守着了,院里没有人,苏二河夫妻已经回了村,苏大丫扶着床围子下床,冲到厨房里,拿起凉水便往身上浇,可是身上的热意越来越浓。
她跳到水缸里,只觉得全身又冷又热,很是折磨,可是她的眼神却清明了一些。
这时院里有了动静,苏大丫听到时凌正在喊她,她心思一动,整个身子泡在水缸里,娇弱的应道:“时凌,在这儿。”
县学里停课放假了,时凌的确不愿意去罪人村,平素在县学里住着,一到放假,时凌便没有了去处,正好苏大丫此时邀他一起过年,于是他来了,只是听到这柔弱的声音,他有些疑惑。
进了厨房一看,只见那水缸里坐着的却是一位女子,头发凌乱,衣裳也凌乱。
时凌连忙抬袖遮面,苏大丫却伸手抓住他的袖口,“时凌,我是苏弦,我其实是女儿身,我……我好热……”
接着苏大丫从水缸里爬出来,扑到时凌怀中,只觉得她入怀似一团冰,可是接着又是一团火,时凌皱眉,他伸手捧起苏大丫的脸细看,果然认出她是自己的弟子苏弦,只是苏弦为什么是个女子
她竟然女扮男装入县学该死的,这可是杀头大罪,时凌惊出一身冷汗。
时凌不得不将她抱回内室的床榻上,顺势将她换了干爽的衣裳,谁知苏大丫又借势缠了上来,这一次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天边才泛白肚,雨却一直不曾停歇,天气更加的冷了,走在地上都得有双皮靴子才不觉得难受,可是梅岭县大部分的百姓在这个季节里脚上只有一双草鞋,布鞋是舍不得穿出来的,草鞋淌水不成问题,双脚却冻僵。
苏大丫的小院外,两名护卫守了一日一夜,他们当时放了时夫子进去,的确有点心思,知道东家这毒不解,必死无疑,与其这样,不如跟了时夫子,至少不辱没了她的才气,事后真要指责起他们来,他们也好说话。
可是这鬼天气,在屋外站了一日一夜,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两人不由得来到廊下,解了蓑衣斗笠,随便寻了张长板凳坐下了。
而正堂内室,苏大丫忽然惊醒,她侧首看向时凌,看到时凌那沉睡着俊郎的脸,心中暗喜,好在时凌来。
苏大丫悄悄地从时凌的脚边下了床,接着穿上衣裳,梳整了头发,强忍着全身的酸痛与无力,出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