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北方的局势已经明朗。袁绍的大势已去,等待他的是被曹操逐一清缴。而这需要时间。同时也是一个对于天下诸侯来说很重要的调整自家布置的时间。
但这段时间对于四川的刘璋来说却是一场恐怖的梦魇。
建安五年十一月初。沉寂了数月的神秘势力终于亮出了旗号,他们是血旗军,正是从一开始就闹得四川南部惶惶不可终日的罪魁祸首。
血旗军从南广挥军北上,很快就在南广和犍为之间的平原上展开了第一场战斗。
一面是刘璋这几个月来从北面抽回的数千精锐以及数万只经过粗浅训练的壮丁。而这些刘璋所谓的大军需要面对的是由高顺带领的包括陷阵营在内的四千血旗军精锐。以及五千经过一月战前集训的民兵。
而另一边,是吕布、张辽所率领的剩余六千血旗军精锐,和一万民兵,绕过犍为的阻击阵线,直取广汉。
军士的身体素质和气势,以及相互间摄取的信心多寡便是“强军”和“杂鱼军”的差距。
平原上的第一场战斗一开始,血旗军的强悍就让刘璋的将领们明白了什么叫做训练有素,什么叫做摧枯拉朽。?以一敌十这种已经可以算是“强人”的军卒在血旗军里遍地都是。只要是服用过“神水”,身体素质就会最少提升百分之十,多一些的能到百分之十五。加之训练和气势,刘璋派来的阻击部队在血旗军的眼里就是“杂鱼”。
杂鱼军的特点就是占优势的时候还看得过眼,嗷嗷叫似乎挺能打。可一旦发现自己的同伴被砍瓜切菜一般轻松屠戮之后就会极快失去战斗意志,接着便被“畏惧”和“胆怯”主导身体。只要再出现几个临阵脱逃的出头鸟,就会迅速演变成溃败。
说道临阵脱逃的出头鸟里面还很有趣。一般这种人胆子都很小,心眼也很多。老实人不会这么干。而且他们临阵脱逃的时候为了避免被军官射杀,还会大声了嚷嚷“快跑啊,打不过了!当官的都死了!”之类的言词鼓动周围同样害怕的同伴跟着自己一起跑,好混在溃军当中保命。
仅仅一月余,犍为和南广之间的三道防线就被高顺领兵突破。可谓势如破竹,不可抵挡。最后兵临犍为城下。直言,只要投降,绝不为难城中守将、军卒。
而另一边,长驱直入的血旗军主力,在临近广汉不到五百里的时候才受到第一次来自刘璋的阻击。可场面跟犍为一线差不多,面对气势如虎的血旗军主力,刘璋的阻击部队根本没有半点用处,直接被按在地上一阵摩擦,死的死降的降。根本拦不住血旗军的脚步。
而在宕渠驻守的刘璋精锐想要回援,却被张辽带人伏击于广汉东面的一处隘口,大败之后只能仓皇退回宕渠,再难支援。
这么一来,一个多月的时间,四川的局势瞬间便得危如累卵。
作为刘璋大本营的成都,已经陷入了被包夹围困的燃眉之局。一旦犍为和广汉失守,成都就会被夹在一个犄角里,动弹不得。而血旗军则可以从容的调整状态,是打是困都信手拈来。玩也能把刘璋玩儿死。
所以,犍为和广汉,丢不得!
不想就此认输,何况败于一个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底细的血旗军的手里,更是让刘璋的自尊心承受不了。如此一来,刘璋就面临两个选择。
第一,弄清楚血旗军的底细,试探可否采取和谈的方式,划出一部分领地寻求暂时的喘息。第二,向和自己接壤的刘表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