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怜悯了。
傅锦仪瞪着眼睛看着他。
面对一个虚弱的病人,她到底软了心肠。她本想臭骂一顿让这不知死活的男人别糟践身子,再质问他何时要拿板子收拾自己,然而不料对方态度如此端正,她倒不好疾言厉色。
她喘息了两声平复自己的心绪,才走近道:“我是听说你病得沉……我想着,你要不要回来睡你若是不想看见我,我可以睡别的地方。”又道:“我昨儿吩咐小厨房里预备了几样药膳,你瞧你喜欢吃什么是桂圆蒸血燕,还是山药糯米粥我叫他们做了新鲜的来。”
扶着门框的徐策目光一滞,随后心内没由来地涌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喜色来。
眼前的泼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