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他们的面向如何”
“人是见了不少,但大都是普通面向,能让我记住的也就那么几个。”晚哥儿说着,就将他这几天在县城里的观察一一说了出来。
高风和顾采宁仔细听一听,他们后背上就又吓出来一层冷汗——他们都不知道,就这几天功夫,这孩子居然暗地里观察了那么多人,而且还把一些特殊的面向都给记得一清二楚!
晚哥儿毕竟还小,他们又不常和外人打交道,所以县城里那些富贵人家的底细晚哥儿几乎一点都不清楚。可是现在他和王瞎子说起那些人,竟是如数家珍,就靠着面向就把他们的性格和履历都给说得不离十。
顾采宁这个唯物主义者听到这些,她内心深处的信念都开始动摇了。
高风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才三岁的儿子,仿佛他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孩子一般。
王瞎子则是乐呵呵的听着晚哥儿说话,一直到他说完了,他才又抬起头:“你们看到了吧晚哥儿的确就是老天爷特地送来给我的。他在这个上头极有天分,我要是不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他,那才叫暴殄天物!”
说着,他就把重孙子抱上膝盖,开始对他念起拗口的偈语。
晚哥儿立马也跟着附和起来。明明那么玄而又玄的东西,这祖孙俩一起念起来的时候,却仿佛就像是最普通的儿歌一样,显得那么轻松,两个人还越念越开心,简直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高风见状,他就拉上顾采宁的手,两个人悄然离开了。
“果然不出所料,爷爷的身份也很不同寻常。”回到房间里,他才对顾采宁叹道,“而且我觉得,爷爷他现在只是揭开了他身份的冰山一角而已。冰山下面还有许多东西等着我们自己去挖掘。”
说话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牌子。
那位高高在上的安公子,就连田知府都得小心翼翼侍奉的人,在王瞎子嘴里却成了一个不入流的小辈,根本都不值得他多浪费口水。他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火玄宗会是一个多么厉害的存在!
不过只是为了报一饭之恩,却招惹上了这么厉害的一个宗派,他的运气可真好。
顾采宁则是精神奕奕的。
“真有意思,这件事的发展方向实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正愁现在咱们家业发展到这个地步,仇人也都差不多都老实了,这日子越过越没意思了呢!结果爷爷就给咱们带来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消息,接下来我们又有事可干了!”
转头看看她这么摩拳擦掌兴致勃勃的养着,高风也不由心中一动,他也被她给带得心潮澎湃了起来。
“的确,我现在很想知道,那个火玄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咱们晚哥儿又会和它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未来竟然越发的扑朔迷离了呢!”
原本他还以为,他们安稳的在乡间养蛇,把日子过得富足起来,这就是极致了。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摆在他们面前的赫然是一条还异常长远的路,而且路的远端弥漫着层层迷雾,等待着他们去将迷雾拨开,一探究竟。
“的确是挺有意思的。”点点头,高风发现他真的被顾采宁给影响到了。
嗯,这样也挺好的。
玮哥儿这次回来,也就在家里待了不到半个月,就又匆忙的和甘世睿折返回边关。上官放了他们三个月的假,但其实大半的时间都被他们花在了路途上。
玮哥儿走后没两天,张元立就开始着手安排去省城开醉仙楼分店的事情了。
这件事他当然也没瞒着高风。
高风听说后,他也只点点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现在醉仙楼的名声已经彻底打响,在各个县里的生意也都不错。你有这个资本去省城试一试。”
“是啊!我也是这么计划的。再加上现在有小世子的帮扶,我就更有信心了!”张元立连连点头。
高风立马抓住了重点。“小世子的帮扶”
“可不是吗”张元立笑呵呵的道,“这几年玮哥儿和小世子在边关互相扶持,两个人关系好得不得了。这次钰哥儿定亲他过来喝喜酒,顺便就问了我一句有没有去省城开分店的打算。我说正在打算着呢,他就立马挥笔帮我写了一封信,说等我真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