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你说,义父那里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走了几步,左二把问老董。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就是担心你们在那小树林子里比武,鼐三长两短的,故意打着老东家的名义,把你调回去,不就解决这个纠纷了吗”
“老董师傅啊,您以为,您这样把我调回去,就能解决我跟两位镖师之间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好意吧。
“义父知道这回事儿吗”
“不知道,反正我没告。如果知道了,也不是从我嘴巴里透露出来的。”
“哦,那就好。”
等到左二把一进玉永镖局的门,就见张德茂已经大发雷霆了。
“二把在哪里你们赶紧给我找回来!”
仆人们一个个吓得胆战心惊。
“要是二把有个三长两短,不,不是三长两短,而是伤着一根毫毛,我就拿你们是问,我就找周一枪与曲老三算账。这两个嫩子毛孙,竟然敢给我的义子下挑战书,我看他们是不想在这儿待了吧!他们难道忘了他们是什么身份了!”
张德茂还在大发雷霆。
“义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老人家动这么大的火”
左二把一进门,问张德茂。
张德茂见他回来,一把拉住他,上上下下地看,生怕有什么闪失和意外。
“义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把,你可回来了。我是听说,那周一枪与曲老三,竟然敢给你下挑战书,是不是有这回事”
“也不是什么挑战书,就是自家兄弟们,找个僻静地方,抓抓手,过过招,切磋切磋。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快更新】
“你别给他们两个遮掩。你给我说实话,他们两到底给你下挑战书了没有”
“义父,您要相信我,那根本就不是挑战书,就是个约会。”
“约会什么叫约会,我还不知道!约会有带家伙的吗还一个徒手一个抖枪,有这等规矩吗”
“义父,您怎么知道一个带着家伙,一个还是徒手”
“怎么,我坐在家里,难道就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了我只是不知道具体地址,要不然,我早就赶过去了。”
“赶过去干什么,没您老什么事儿,犯不着动这么大的火。”
“赶过去看看我培养多少年的镖师,如何对付我的义子,看看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看看他们怎么恩将仇报,看看他们如何厚着脸皮,还要在我这个镖局待下去。”
“义父,您可别这么说,他们也有苦衷。”
“苦衷谁没有苦衷!关键是要如何怎么做人,如何回报对他们有恩的东家。”
看得出来,张德茂很是生气。对于一些话,左二把也听出来了,是话有有话。这话里的话就是:这周一枪与曲老三是如何被玉永镖局收留的,他们这二十多年的镖程是如何一趟一趟走下来的,他们两个与张德茂之间曾经发生过多少恩恩怨怨的故事,他如何知晓!
“义父,您就别生气了,我跟他们之间以前没见过面,一回生,两回熟,彼此过过招,抓抓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此事也千万别跟周一枪与曲老三提起,多少给他们留点情面,要不,他们如何在这玉永镖局再待下去。”
左二把想极力把此事弹压下去。他是为日后计,为周一枪与曲老三以后在玉永镖局的声誉计。
“二把,你放心吧,我知道事情的轻重,也知道该对付这两个镖师,他们有时对我表面一套,有时对我暗里一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一点小伎俩我都知道,只是不想捅破他们而已,彼此留点空间与情面而已。”
张德茂深深叹了口气,他坐了下来,挥挥,让下人们都各忙各的,然后与左二把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商议此事。
“心慈不带兵,我呀,就属于这心慈之人。平时,对周一枪与贡老三也是放纵得有些过头了,认为只要他们能将一趟一趟的镖走下来,不出事,就行了,至于他们悄悄地捎些回货,抠搜得多挣两个,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道吗,义父老了,不能老跟人计较,该松的时候就得松,到了该紧的时候,现在是紧不起来了。要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