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号受到了“大鱼”的袭击,摇晃了起来,杨菀兮怕公主掉进水里,坐在甲板上死死地抱住了朱徽婧修长的双腿,大声地喊道:“公主太危险了,还是回去吧!”
“休得聒噪,快来看看那“大鱼”哪里去了!”
此时众多的水手与石为经等人纷纷出来查看,远处的渔船也向这边疾驰而来。
春柳号上的船长命令水手们将船帆降了下来,以防备船只被“大鱼”掀翻过来。
朱徽婧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海面,就见两只木桶在数百丈外先后浮了上来,她激动地大叫道“莞儿,快看,木桶出来了,那“大鱼”就在后面。”
就如朱徽婧所言,随着一道高高的水柱喷涌而出,那“大鱼”再次跃出了水面,几艘渔船飞快的冲到了跟前,“噗噗噗”三只“长矛”又发射了出去!
石为经上前将已经双脚离地,半个身子都伸到了船舷之外的朱徽婧给拦腰抱了下来,说道:“公主,注意安全,要不是莞儿姑娘抱着,说不定公主此时都已经喂了“大鱼”。”
朱徽婧被石为经这一抱,只觉得浑身酥软,红着脸说道:“本宫知道了!”舒尔又对着石为经大喊大叫:“先生!快看,那“大鱼”又拖着四之大木桶逃逸了。”
石为经被她率真的性格所感染,笑呵呵地说道:“那叫蓝鲸,不是鱼!”
“蓝鲸!就是那制作鲸油灯的蓝鲸”朱徽婧吃惊的问道。
“是的,它的皮是上号的皮革,油脂是高级润滑油,它的脑中还有名贵地龙涎香。。。。。。”
“先生,什么是润滑剂呢”
“等公主到了永宁城之后,一切就都明白了。”
这时候,杨菀兮不断地拉扯着朱徽婧的衣角,朱徽婧回过头来,这才发现杨菀兮因浑身湿透,衣服紧贴前胸,那轮廓是那么地分明。心下一惊,想到自己胸前远比杨菀兮nn的多,此刻应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朱徽婧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只见高耸的前胸上粉红色地肚兜都若隐若现。外面穿的纱质襦裙太薄了!顿时脸红到了半胸上,倒与粉红色的肚兜有的一比。
朱徽婧一把将杨菀兮拉了过来,白皙的双臂搂着杨菀兮的脖子,借着杨菀兮的身子遮挡着大好春光,快速逃离现场!
不过朱徽婧虽然用杨菀兮瘦削的身子遮挡住了前面,但是却没有东西来遮挡后面,石为经看到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nn翘起的小屁股,还有修长挺拔的双腿,咽下了好大一口的口水。
孙承宗看着那几艘渔船直追蓝鲸而去,想着如此大物,想必其肉有数万斤之多,还不够渔民们吃上多少时日,看来这东夏之富庶,果然名不虚传了。他一手捻着胡须,思索着今日的一幕,如何写在东夏游记里面才好。
三月下旬,船队行至鞑靼海峡,来来往往地船只更为密集了。不但有尖底的福船,也有平底的沙船。广东一带的广式帆船挂着硬帆,西夷人的盖伦船挂着软帆,东夏国的宝船高大,飞剪船行动迅速疾驰而过。
来往于库页岛与永宁城,海参崴各地的船只川流不息。船上挂着各种旗帜。北上永宁城的日本,南洋等地的船只装满了矿石,香料等工业原料,而南下之时,则装满了紧俏地东夏货物。
孙承宗一面向石为经与水手们打听着这些船只的去向与目的,一面将东夏游记的书稿写了厚厚的一沓。
这些日子以来,朱徽婧与石为经朝昔相处,感情急剧升温,恨不能双宿双飞,同床共枕。而孙承宗与杨菀兮二人提防二人就像防贼一样。
但越是这样,二人越加情深,那互相看着的眼睛是那么的热烈而清澈明亮,充满了言语与肢体之外的信息。
三月二十日清晨,春柳号等船只经过多日的航行,终于进入了黑龙江航道,早就得知消息的汪三江等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