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为经言道:“孙老大人德高望重,理应先请!”
孙承宗心想,还是先说为好,也不至于刚开口便输了酒,便说道:“一”
杨嗣昌说道:“二”
洪承畴说道:“三”
卢象升“四”
轮到毕自严时,他眼珠一动,说道:“六”
石为经自然地说道:“十三”
李存真“十五”
汪三江“十六”
这下又轮到孙承宗了,他原本想着大家依次报数,逢七跳过了而已,刚才见毕自严跳过了五说了个六,就惊骇不已,又见石为经直接说了个十三,便更加小心翼翼起来,说道:“十”
“十九”
“二十”
“二十一”
卢象升话音刚落,毕自严便笑呵呵地说道:“建斗兄,该饮酒了!”
石为经也说道:“来,我为建斗兄斟酒!”
卢象升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输了,干脆利落地端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闪舞说道:“一”
毕自严看着大伙笑眯眯地说道:“二十二”
李存真听后哈哈大笑,对着毕自严说道:“毕老大人,这下该这你喝酒了,虽说逢七跳过,但你老可好,整整跳过了七,十四,十七,二十一四个数字,因此罚酒四杯!”
李存真话音刚落,孙承宗,杨嗣昌等更是惊骇不已,原来还有此等规矩,在心中暗暗叫苦,真不该答应石为经三人行此酒令。
石为经见毕自严年事已高,有些不忍心,说道:“此赖学生没有将酒令说的清楚,应该罚学生四杯。”
毕自严虽然输了整整四杯,但他对此酒令极为推崇,生怕孙承宗等人罢了此令而另行他令,便说道:“学生输了,便是输了,认罚!认罚!”说着将四杯酒喝了个底朝天,接着说道:“六”
石为经只好说道:“”
李存真“九”
汪三江“十”
孙承宗“十一”
杨嗣昌“十二”
洪承畴“十三”
毕自严“十五”
石为经“十”
李存真“十九”
汪三江“二十”
孙承宗“二十六”
杨嗣昌“二十来”
杨嗣昌话音刚落,毕自严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首辅大人这是该着喝酒了,这二十七与二十,不是逢七,便是七的倍数,哈哈哈!”
。。。。。。
大家不断地推杯换盏,场面好不热闹,在酒场之中,快速的熟悉了起来。闪舞最后才议定了明日在兵部大堂协商火器交易之事。于三更时分,尽兴而归,带着酒意一一散去!
冬日的清晨格外地寒冷,纵是无风,也觉空气冰凉,冻得人脸颊生疼!
太阳早已经从东方升了起来,此刻已经很高了,阳光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斜射下来,照耀在棋盘街上行走的人们的脸上,金灿灿地,连人们口鼻中呼出的白雾也金黄金黄地。
棋盘街上的很多店铺已经开门迎客,大街上的人群已经逐渐熙攘起来。也有那些慵懒之人,才刚刚起床,端着夜壶往边沟里倒着尿液!
汪三江,李存真,石为经三人骑着骏马并肩而行,沿着棋盘街往北而去。
对于今日在兵部大堂即将召开的会议,汪三江作为东夏国主持此事之人定是要参加的。
而石为经作为东夏国外交部尚书,参会也在情理之中。而孙承宗想着作为大明鸿胪寺少卿的李存真为人豪爽,又兼着有及时雨在世的名声。便想着将李存真也拉上,或许与大明有利一二。因此孙承宗专门向朱由检就此事请了旨,朱由检自是相当赞同了。
马蹄声踩在青石铺成的棋盘街上,发出“哒哒哒哒”地响声,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不一会儿就来到大明门门前。
三人转而向东,沿着东胶米巷而行,大约千二百步,转而向北沿着千步廊前往。
大明门与承天门,端门,午门,皇极殿,中极殿,乾清宫等宫殿皆在紫禁城的中轴线上。从大明门至承天门一线两侧,遍布着大明王朝的各部中枢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