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鸣钟后面是宋学士苏东坡的枯木竹石图,很是淡雅极尽闲情逸致。闪舞画的两侧又是一副对联,为模仿的二王字体,俊逸潇洒,相当灵动:“不设藩篱,恐风月为它拘束大开户牖,放江山入我胸怀。”落款是竹垞,盖着金风亭长的阳文篆书nn。
大殿两侧扎着纱幔,左侧放着书架,满是线装古迹,右侧是造型极好的博古架,架上有两周青铜酒爵,秦汉玉觞。
朱由枢刚与杨布威主客坐定,就有一位容貌美丽,面带哀怨忧愁的,穿着上好苏绣褙子地姑娘跑着进入大殿,向着朱由枢跪了下来,哭着说道:“王爷不好了,郡主她,她。。。。。。”
“颖儿,她怎么了!”朱由枢急切的问。
那姑娘抽泣着说道:“郡主说她想吃那东夏国的芒果罐头了,命我去拿。我从管家哪里回来,便见郡主她,她。。。。。”
“小玉啊,你要急死本王吗,快说颖儿她怎么了。”
唤作小玉的姑娘听朱由枢急的站起来,躬着身子盯着她的眼睛大声地问她。这才说道:“郡主她上吊了!”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
朱由枢听后没有理会杨布威与小玉,急急忙忙地从殿门冲了出去,杨布威急忙跟着走了出去。
等杨布威追到朱由枢的时候,只见他搂着一个十七岁的美丽女子嚎啕大哭。那女子眼睛外凸,舌头吐在外面,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一条紫色地勒痕,分明是寻了短见,此刻已经香消玉殒了。
杨布威看着朱由枢充满哀怨地说道:“王爷,事已至此,还是节哀顺变吧!”
。。。。。。
第二天,杨布威再次见到朱由枢的时候,见他黑着眼圈,一副疲倦的身情说道:“王爷不要悲伤上了,猪狗不如,犯下了滔天大罪,斑斑恶行,罄竹难书!有朝一日,定要他们血债血偿。但死者已去,活着的人还是要把心放宽些,还要好好活着啊!”
朱由枢听后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本王只有颖儿这么一个女儿,自小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却被。。。。。。”朱由枢说道这里又情不自禁地哽咽起来,他背过头去,擦了擦眼角地眼泪说道:“颖儿也是刚烈,想她一个冰清玉洁的人儿,怎么能够受此奇耻大辱呢”
杨布威听后说道:“郡主刚烈如此,堪为天下女子榜样。但鞑掳兵入济南三府,皆是我须眉男子无能,没有保全妇女名节。但郡主已经仙去,我们要保护活着的女子名誉啊,万万不可使惨剧再次上演呐!”
朱由枢听后说道:“这个本王明白,府中嫔妃本王待之如初,对宫女丫鬟也尽力安抚,不让她们被流言碎语所中伤!”
“王爷高风亮节,深明大义令学生汗颜!”
正在杨布威与朱由枢说话的时候,便有亲兵来报,说是擒获了三个信使,搜出了书信一份。
杨布威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见上面是奇怪的女真文字,便召来了三个信使。一通毒打之后,三人趴着读出了信中内容,杨布威这才知道了多尔衮意欲在高阳城下全歼大明精锐的阴谋。
看完书信,杨布威与朱由枢哈哈大笑,多尔衮还不知道岳托大军已经全军覆没,还在痴人说梦。
杨布威觉得多尔衮六万铁骑此刻已将高阳城围的水泄不通。朝廷只靠着洪承畴,孙传庭的援军到来。高阳城城防也还有破城的危险,而石为经那个呆子也有性命之忧,所以迅速决定要亲率大军前往高阳解围。便对朱由枢说道:“如今济南三府已经再无袭扰,而保定府高阳一带。任然有胡兵为非作歹,学生想今日就前往高阳,伺机再与打一场恶战,就此别过王爷了。”
朱由枢听后对着杨布威说道:“将军一心杀敌,令本王羞愧,本王这就略备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