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听后问他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闪舞李过说道:“入关,往往势如破竹,往往糜烂几省之地,这么大地动静,天下皆知,如何能瞒过千千万万悠悠之口,所以肯定是真的。
只有洪疯子北上勤王是假的,如果洪疯子真的北上勤王了,也应该悄悄地走,何以弄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
李自成听后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李过说道:“就是这样,洪疯子将真假两条消息杂糅在一起,亦真亦假是让我们放松警惕,他好将我们一打尽,然后以平寇大功之身北上勤王,到时候,东掳出关,朝廷nn行赏,他洪疯子就该入阁拜相了。”
“原来这个王蛋打的这般算盘!”刘宗敏气氛地说道。
“剿贼全功,让洪疯子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田见秀说。
李自成用严肃地口气说道:“如今前有洪承畴,孙传庭在潼关布下了天罗地,后又曹变蛟,贺人龙紧追不放。这会儿的形势可能比几年前大伙被当时的陕西巡抚陈奇瑜大军,围困在车厢峡还要严峻,大家怕吗”
“怕个鸟!”
“不就是洪疯子吗,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咱们是闯王地队伍,怕就对不起一个“闯”字”
“咱们曾经走湖广,下四川沙时候何曾怕过!”
李自成见大家说的慷慨激昂,便说道:“咱弟兄们果然个个都是好样的。闪舞眼下洪承畴要急着北上勤王,而崇祯老儿定不会让咱们有喘息之机,洪承畴与孙传庭也要成全数年平乱全功,所以陕西方面恐怕要投入更大地兵力来围剿咱们义军。横竖都是恶战,以我之见倒不如明日趁其不备,杀向潼关,一旦冲出包围,咱们进了河南大地,那就是龙归大海,鸟出牢笼了。”
李自成说完,大家全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一会后,李过说道:“闯王之计是正理,如今咱们也只有如此,才能进入河南,湖广,补充粮草,招兵买马,他日东山再起,大展宏图,定会要了洪疯子,孙传庭的狗头!”
这时候,大伙觉地也只好如此了纷纷点头同意明日攻打潼关一带,杀出一条血路,向河南转移。
李自成又说道:“眼下,粮草匮乏,再不突围,不需要官军前来攻打,我们也会饿死在这里,所以成败在明日一战,事关生死,大家赶快休息,四更之时,全军火速北上潼关一带,将曹变蛟与贺人龙的部队远远地抛在身后,再与洪疯子,孙传庭打上一场恶战!”
这些人常年奔波,天天厮杀,心理素质都极好,虽然知道明天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恶战,但大伙回到外面后,在无数篝火旁边随便找了一个位置便倒头大睡,连日奔波,他们也太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松树林中便想起了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忽而断断续续,忽而连成一片,把那木材燃烧地声音完全遮盖起来。只有一些巡夜放哨地士兵在树林边上静静的观察者周围的环境。
在这个月明星稀,初冬的夜晚,已经是三更天了,陕西巡抚孙传庭与潼关兵备道及大小文武官员还在道台衙门里等待着即将莅临的洪承畴,道台衙门二门的仪门大开,穿着二品锦鸡补子的孙传庭焦急地不断的向仪门眺望,两个耳朵也竖着似乎要把大千世界的种种声音都要收入耳内,再从中剔除杂音,寻找三边总督,五省总理洪承畴的踪迹。
孙传庭与洪承畴有师生之谊,受洪承畴点拨而毛遂自荐,担起了自杨鹤以来,无人愿意担任地陕西巡抚的重担。
之后他在榆林镇召集榆nn组成了赫赫有名的秦军,几年来生擒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