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颐望缓缓睁开双眼,徐徐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又是一派神色平静,重新面对夕独,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朝洞外走去。
只见紫影闪烁,紧跟着夕独面带惊疑之容,颐望先到洞外离洞五六丈停住,因为颐望见到夕独忽然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紫光,其急如箭,下一刻便拦在了颐望身前,发出沙哑的声音“小家伙,去哪啊”
夕独的眼睛在这一刻变成了诡异的紫色,就像一只蛰伏待发的蝎子,见到颐望没有说话,他的嘴角轻撇,一拂衣袖,颐望只觉得一袭长风使得自己摔了个结实。
“轰”的一声撞击岩石的巨大轰隆之声,山谷之上的灰尘雾蒙蒙,霍然的颐望被轰击进入了一块坚硬的岩石之中,以防御为主修的颐望竟然在这一刻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打击。
他胸口猛然间气血激荡,血气如汹涌浪涛一般翻滚起来,跟着眼前一黑,如果不是颐望的根基扎实,恐怕现在早已是被这种恐怖的力量震的晕死了过去。
颐望感觉胸口发闷,嘴角溢出鲜血,青衣沾了许多尘土,胸前更染上大片大片的血渍,可还是有血源源不断自他口里流出,地上已然是淌洒了一滩显眼的血迹。颐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两眼狠狠的盯视着夕独。
“小子,味道如何”夕独笑了,笑的很是邪恶,笑的令人寒毛悚立。
夕独的声音很冷,颐望都感觉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身上有着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下意识的就想释放出自己的将灵。
可是夕独似乎早就预算到了一样,随手一挥,颐望就看到数道残影闪动,身上就被沉痛的点击,身体可以动,但却无法释放出自己的将灵。
颐望露出一副懵懂的感觉,看着夕独迷糊的道“难道前辈说话不算数”
夕独露出一副喋喋怪笑“多少年了老夫都不清楚多少年了,有人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你好像还是没死的哪一位。”
颐望讨厌这种束手无策,他愤恨这种无能为力,这种明知不可抵抗却又无法顺服的挣扎徒劳无功,最是摧残人心。
颐望道“既然前辈不愿听,那晚辈怎么说也没用了,只管杀了晚辈,不用顾及江湖名声。”
夕独似乎很是享受这一刻,他自认为是没有说过这句话的,可听到颐望说的这句话,他脸色一沉“恩你说我说话不算话,又是从何说起”
“难道前辈忘记答应的事了吗” 颐望似乎在提醒着夕独,想让夕独想起来。
夕独眉头一上一下,双眼看向左上角,似乎在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口里却喃喃问道“小子,老夫答应你什么事了”
颐望看着夕独愤懑的道 “夕独前辈自然是没有答应什么事,但夕独可是承诺过两件事。”
夕独收回看向天边的目光,将目光定落在颐望的身上,有思索,有不解,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探究,又似颇有兴趣的瞧着。
“老夫承诺过两件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夕独说的好像确实就像这么回事,真的好似他没说过一样。
颐望道“第一件事,前辈在擂台之上抓我的时候,你可是向广大的观众承诺了不会伤害我的。”
夕独没有说话,等待颐望说第二件事。
颐望道“第二件事,可是前辈你刚刚说的,只要过了你的考验,你就会放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