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么狠啊把自己都炼了呀”颐望感觉此时四师傅状态有点不对。
颐望看着进入疯狂阶段的狂魔四师傅,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心慌,说是心慌,不如说是留下了一种不可磨灭的阴影。
只见被称作四师傅的中年男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木头锤子,手拿着那柄大锤子轻轻的抚摸,看着颐望就像看到铁坨一般,两眼直冒精光,那木槌就要朝颐望砸来。
“望儿啊!为师也不想呐。”
“别跑!”
“不要啊师傅!”
颐望没跑两步就被无匝一把抓住,按倒在地,捂着颐望的肩膀撑钉在地面,颐望想挣脱也是没有任何用处,无匝用单腿膝盖骨印压在颐望的背上,一个木锤子就朝颐望身上落了下来,传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颐望顿时感觉怪异,这种感觉并不是痛的,而是一种非常奇妙的酸爽麻痹的感觉,颐望疑惑的用疑惑的眼神回过头看着无匝。
无匝面露一副无害的微笑,扬了扬手中的木锤子,似乎再说我再敲一锤也不痛的。颐望心里想来也对,师傅怎么会害自己呢还不都是为了自己好吗
颐望才刚想到这,颐望就有些后悔刚刚的想法了,无匝就用木槌敲打着颐望全身的各个穴位,令颐望浑身有种麻搐的感觉,不仅酸胀而且浑身难受的要命。
金毛狮王手捂着额头,一副目不可睹的模样,偷瞄了一眼无匝发狂了的疯魔微笑,嘴角就有些抽搐,心有余悸的把脑袋撇向了其他方向。
颐望看到金毛狮王这幅模样,就伸出收来朝着金毛狮王求救:“二师傅,救我!”
金毛狮王就像是没看到一般,转过头欣赏着大好河山的美好,瀑布汹涌的劲流,摆出一副欣赏风景的姿态。
金毛狮王的态度完全就是对着颐望的惨嚎呼叫,充而不见,听耳不闻,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此时颐望不仅仅有极其麻痒的感觉,而且还有一种难以忍受的胀痛,颐望此时刚想对身后的两位师傅大喊一声虐待徒弟,这时……
“徒弟啊!疼吗”无匝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问道。
颐望心中一暖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原由,只能流着眼泪说道:“不疼,只是有点麻痒酸胀。”
“不疼不疼我们继续,刚刚你第一阶段已经熬过去了,接下来我们进入第二阶段,没想到你这小子挺能熬的嘛!哈哈!”无匝有露出那疯魔般的小声,木槌锤得更加卖力了起来。
颐望苦笑着心中想到,早知道就不说了,真的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干嘛没事找事来上这一句
还没容颐望多想,无匝那种状态再次展露了出来,似乎已经把颐望当做了一团铁坨一个器物,颐望看到师傅的那疯狂而又执着的眼神,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背上穴位的麻痒,肌肉的酸痛,给颐望带来的是一阵阵疯狂的噩耗啊!
无匝这次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仿佛就如同一个追求完美,铸造极致的大师,颐望就像是他手中需要雕琢,锤炼锻造的完美艺术品一样!
一次次的锤落,打的很是稳妥,轻重适当,就连颐望也知道如果轻了就达不到刺激经脉的效果,如果重了那么肯定会锤伤肌肉,弄伤经脉。
锤锻,这是一个精巧的活。颐望此时能够感受到身体在一阵阵的变通舒畅,似乎身体充满了灵气,劲气,元气,三种气体形成一种独特的身体脉络,相互链接起来融汇贯通,如汇大海般广阔无垠。
颐望从这种玄乎又玄,极其微妙的感觉中得知自己的脉络原来是这样的神奇玄妙,身体的构造就如同一个惊奇巧妙绝伦的部件一样。
而金毛狮王早已回过头来看向颐望,眼神之中露有独特的神芒,似惊讶似惊喜,又好像是感到欣慰与怅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颐望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再也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就连眼皮都有些打盹,浑身湿透了,不知道是师傅的汗还是自己的汗。
这时无匝仿佛逐渐的从那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