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我没参与造假。”
“是吗”厉锋一副不信语气。
于思新忙道:“千真万确。我当时这么做,只是想让辛如海关键时刻消失,让李光磊找不到他。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会拿这事说事,攻击李光磊‘自导自演’为了政绩而造假,进而影响其镇长位置。可是还没进行到那一步的时候,辛如海的把戏就漏底了,他的手下也被抓了。”
厉锋“嗤笑”一声:“不要避重就轻,我说的不是业绩造假,那也不算太大的事。老实交待,你还让他造什么假,诈骗什么了”
“没,没有呀。”于思新连连摇头。
“辛如海编造假的正式合同,从小额贷款公司骗取贷款,你能不知道那可是一千万哪。”厉锋提示着。
“一,一千万,怎,怎么可能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知道,如果我指使的话,让我天打五雷轰。”于思新立即结结巴巴,赌咒盟誓。
针对这个问题,厉锋又追问了一番,于思新要么大喊“冤枉”,要么就是发毒誓。
透过监控屏幕和耳机,李光磊知道了这些内容。于思新的交待也与辛如海讲说吻合,看来于思新的确不清楚合同造假、骗贷事项。这样也好,镇里人们应该也不宜知道辛如海骗贷的事,省却了好多麻烦。
过了一会儿,厉锋放过了这个问题,又问:“除了勾结辛如海,你还做了什么损害镇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