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出工,村长为了动员大家,光是请村民吃饭就花了好几千块。对于这些,我们都无怨无悔,可工作组不能卸磨杀驴吧。”
“什么叫卸磨杀驴把我们说成什么了。”葛玉庆厉声喝斥,“常运来,你哥可是村支书,你今天带头闹事,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他指使的还有你,常有礼,以前村民瞎胡闹的时候,你还是以躲为主,现在可真有出息,竟然亲自带头来了。”
常有礼苦笑一声:“葛组长,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也根本不想来。可是现在村民都翻翻这事,我要是不来的话,真担心他们做出什么出格举动来。其实可不只桦树背人要来反映,其它村也会来,很可能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常有礼,你这是在威胁工作组吗我葛玉庆可不是吓大的。”葛玉庆脸色阴沉,神情严峻。
常有礼急的直吧咂嘴:“这,这,你,你们不能卸磨杀驴。”
“是呀,不能卸磨杀驴。”
“我们不干,不干。”
“不当驴,我们不是驴。”
“你们不能这么做呀。”
院子里的人们也跟着鼓噪起来。
“轰轰轰”,
“突突突”,
随着发动机声响,摩托、农用车又进来好多,一群群村民跳下车子。瞬时,屋里屋外嘈杂成一片。
葛玉庆脸色越来越难看,腮帮鼓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出去,大家都出去。”李光磊开了口,随即又补充道,“我也出去,我有话说。”
互相对望了一眼,常有礼三人迟疑着,跟着李光磊出了院子。
院子里少说也聚集了五、六百号人,再加上停得横七竖八的摩托车、农用车,整个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李光磊注意到,几乎凤角区域的所有村子都来了人,估计个别村子的人还在路上吧。
稍一沉吟,李光磊抬腿上了水泥台,院内情形更是尽收眼底。
刚才还吵混不堪的人们,注意到水泥高台有了人,声音立马小了好多,但仍然叽叽喳喳个不停。
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李光磊大声说:“肃静,肃静。”
随着李光磊喊喝,现场静了下来。
“我问你们,这么多人不在工地干活,不去地里忙活,都跑这干什么”李光磊沉声道。
“你们不能卸磨杀驴。”
“你们不能这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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