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林昭，你到底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到什么时候”
林昭听到顾北辰的话，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别的表情。
“不是总裁，想要跟我划清界限么”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划清界限了”
林昭一副无辜的开口，“不是总裁自己这几天，铁青着一张脸，也从不提那天的事。”
这会儿林昭的胆子倒是比之前大了许多，也可以这样自如的说着这些话来。
……
顾北辰再次揉了揉眉心，“我不提，你也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么”
林昭抽回手，撇过头去，微红着眼眶开口。
“我可不想继续被总裁讨厌厌烦。”
顾北辰睨了林昭一眼，“这会儿倒是这般自觉”
林昭没有回答顾北辰的话，直接抬手又去拿桌上的文件。
但是却被顾北辰一下拉住了手，“林昭，难道你在我身边，就只是为了做个小助理”
林昭的一双眼眸认真的看着顾北辰，闪过一丝复杂的犹豫，才又继续开口。
“不然呢，除了助理我还能做什么”
……
这个家伙！
就是故意报复他的。
顾北辰明显是一种，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的感觉。
他大概算是栽在这个人的身上了。
顾北辰无奈的叹息一声，“林昭，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林昭疑惑的看着顾北辰，“什么机会”
“我现在给你两条选择，第一做我的人，第二做我的助理，但仅限于助理，除了助理别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顾北辰说的很是认真。
林昭看着顾北辰好一会儿才开口，“我……能不能选第三个”
顾北辰拧着眉，眼里都是冷硬，似乎对于林昭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没有第三个选择。”
顾北辰的话落，林昭便红着脸，撇过了头去，然后小声开口。
“就不能又是你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