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年浑身无力,更别提反抗了。
杜英嘿嘿一笑,抬起人来就准备往门外走。
突然,床上的铃兰翻了个身,杜英吓得一动不动,见到她没反应之后才轻啐了一声,“呸!”
苏锦年呼吸粗重,憋了一口气才勉强说出一句话,“她给我下了毒,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不然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会中毒。”
杜英冷笑了一声,“总之不会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说着就要出门,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大笑,“你怎么知道不是致命的毒药”紧接着屋内的灯光突然亮了。
铃兰坐在床上,烛火照着她半张脸,显得格外诡异,“说不定我下的药对女人无效,对男人确是见血封喉呢。”
杜英被吓了一跳,手一松,苏锦年整个人掉在地上。
受了半个夜晚的疼痛折磨,她反倒不觉得掉在地上有多疼了。
铃兰更是放肆大笑起来,手里拿着匕首走过来看苏锦年。
苏锦年咬着唇瞪她,这还是她来这里之后第一次这么怨恨一个人。
她们之前素不相识,她一直不会觉得一个人有什么理由让另一个人痛苦。
铃兰看清了她眼里的仇恨,冷笑了一声,匕首贴在她的脸上,“难怪主子那么不喜欢你,天生就是个狐媚子,你看看,才见了一面,杜英都为你着迷的不行。”
锋利的刀尖在她脸上轻轻滑过,冰冷的触感让苏锦年整个人都缩了缩。
铃兰万分得意,“你说我要是画花你这张脸,主子会不会很开心”
苏锦年咬着牙问她,“你主人是谁”
铃兰有些惊讶,“这么疼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呢”说着在她小腹处狠狠地按了一下,“你都让我有些怀疑我的药是不是药效不够了呢。”
苏锦年疼的脸都扭曲了,“你……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