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了。
不然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的消息呢，皇甫问天这个人，真的活生生的人，居然调查不到任何消息，你想想也感觉搞笑了。如果说是一个小人物，调查不到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堂堂一个外企公司的总裁，怎么回事调查不到消息。
顾行止的消息之所在调查不到，是因为他以前当过兵的，调查不到消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对于皇甫问天的消息，一丁点都没有办法找到的这一点，顾行止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办法想通。
顾行止一想到杜若玖还在和皇甫问天近距离的接触，就感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升，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好，我去看一看秘书的合同弄好了没有，老板，你先准备一下，整理一些资料。”老白冲着顾行止点了点头，就走出办公室去了。
总裁秘书自从接到顾行止的吩咐之后，就一直在忙着处理关于合同的事情。说实话，秘书对于这一次的合同，有很多没有办法理解的地方，就比方说，这一份合同里面，自己找不到任何公司收益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亏损的地方，说的在直白一点，就是这一份合同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合同好了吗”老白走过来，敲了敲秘书的桌子，开口问。
“马上了，马上就好了。只不过我感觉有些问题。”秘书一脸纠结的说。
身为公司的人，都有那种为公司争取利益的心理。秘书她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所以就单纯的以为，这是顾行止没有注意到才会导致的。就决定和老白说一说。
“什么问题你合同不是从老板那里直接拿过来的吗”老白皱了皱眉头，凑过来看着电脑屏幕。
“是直接从老板那里拿来的啊，他发给我的，我直接打开处理的。”秘书点了点头说。
“哪有什么问题呢”老白以为是秘书出新才会误会有什么问题，就开口问。
“不是的，是关于这份合同的性质问题。”秘书一脸严肃的说。
秘书认为老白在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就很严肃的看着老白。老白看着秘书一脸认真的样子，老白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顾行止办事情老白是知道的，低级错误是不可能犯的，秘书这么一说一个有问题，可能就是大问题了。
“你看看吧，你看了之后，你在告诉我有什么你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好了。”秘书站起来，把位置让给老白。
老白半信半疑的看着秘书，一脸茫然的坐在位置上，移动鼠标开始阅读这一份合同。老白从头看到尾，并没有觉得这一份合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反而有一些地方，还不得不夸顾行止的头脑。老白还害怕是因为自己没有认真的阅读，所以特意浏览了第二遍。
“没有啊，我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啊。”老白看完第二遍，还是没有感觉什么问题，就一脸不理解的看着秘书。
“没有吗怎么会没有，你是不是没有仔细看呢”秘书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白。
秘书一点也不相信，这么明显的问题，老白看不出来。老白在这个圈子里面的时间，比自己久，自己都看出来的问题，老白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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