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钱心好几次想要挥手报复回来,却总在她刚刚出手的一瞬间,车子就突如其来的浑身一个晃荡,那个被她瞪成了马蜂窝的男人,数次巧妙地利用惯性原理把她那无数次的巴掌扼杀在了摇篮中。
看到钱心气鼓鼓的瞪着自己,恨不得咬上几大口的样子,滕少桀起身开了门,好心地提醒道,“快点下车,再晚点就可以直接参加穆然风的结婚宴了。”
钱心心里把滕少桀从头发丝骂道了脚后跟,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车里走出来。
恨恨地将白花花的手臂挽在了他早已支起的手臂上,就在她想要送给他一个热腾腾的花卷时,却被他温暖的大掌包住了小手,向着宴会中心走去。
穆公馆很大,是绝美绝伦的漂亮欧式建筑,钱心挽着滕少桀的胳膊,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宴厅。
屋内早已经人潮攒动,欢声笑语一片,来往人中,尽是名模红星,官贵显要。
在钱心的定义中,宴会,无非就是一场完美的假面舞会。
大家笑意浓浓,其间人情冷暖不得而知,说到底不过是场虚伪的相聚应承。
男人们一个个西装革履,身边尽是妖娆的美女佳人,三三两两杵在一起问候着近况,看似热情地交谈着,也不知私底下把对放考量了多少次,确定是不是可以发展成日后值得合作的伙伴。
钱心不满地抗议着,坚持着自己已长大了的观点,声讨着自己应有的权利,“喂,我可以喝酒的。”
滕少桀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身边的女人,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酒又苦又辣又涩,没有果汁好喝!”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丫头这么可爱,那如同蜜-桃般水润的小脸,在迷蒙的灯光下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如同月轮,光华旭旭。
“那你还没事总是喜欢小酌两杯。”
滕少桀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钱心能不鄙视他的信口开河吗虽然她也认为酒这玩意确实不是太好喝,可是,面对他毫不客气的诋毁,她是非常地嗤之以鼻的。
滕少桀郑重其事地解释道:“我是男人。”
滕少桀的回答让钱心有喷血的冲动。
哇靠,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喝酒还要分男女啊!难道,在生物学中,这男人和女人的味蕾长得不一样,所以,连同样的味道也变成了各中体味吗
“那不是这几天正在和龙少闹绯闻的嫩模吗”
“是啊,听说她还是宫少的情妇呢!”
“嗯,好像叫‘钱’什么的,名字可俗气了。”
“那个是不是绯闻三大少之一的滕二少,没想到华丰集团的二公子比照片上更帅啊!”
“听说是个私生子,母亲是80年代的三流演员,怪不得他长得这么帅气。”
“也不知道那个钱什么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刚出道就周旋在宫少、龙少和滕二少之间,我就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
听到不远处那那堆女人明显的议论之声,钱心原本在打算参加穆然风婚礼的时候就做足了心理建设,所以也就任着她们说去了。
只是,当看到身边的男人一双泛着水雾蒙蒙的桃花眼正在四处放电的时候,她就不能淡定了!
既然他是以她的男伴身份来参加的宴会,那他就应该有身为她男伴的自觉,为她暂时“守身如玉”,怎么能像一直花蝴蝶似的放电……
这样会让她觉得很没面子的!
她这算不算失策
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只随时随地散发浓重荷尔蒙的野兽,怎么可能会不招蜂引蝶呢!
“滕少桀,我警告你,你今晚可是我的男人,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地对着别的女人放电。要是你让我颜面无光,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钱心在暗处伸出一只小手,在身边男人的腰间使劲一捏,非常理直气壮的提醒着某人的举动最好不要太放肆!
滕少桀低着头看着钱心,不禁调-笑出声:“呵呵,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真有做妒妇的潜质呢。”
这样在潜心看来颇为挑衅的眼神,可在外人看来,却显示着此刻的二人非常暧-昧……
穆氏集团是北京城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