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脸上的刀伤,身上还有很多小伤口,是被玻璃割伤的。”医生一五一十的回答。
“病人什么时候能醒什么时候适合做口供”警察一边做着笔录,一边问道。
“病人已经醒了,她的身体有些虚弱,情绪也不太稳定。如果要做口供,我建议还是明天早上吧。”
“好的,那麻烦你了。”
“你们太客气了,配合你们抓到坏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医生说道。
告别了医生,两个警察推门出了办公室,门外一堆记者马上纷拥而上,“请问,受害人是不是陈思思她的伤势到底怎么样有人目睹她被人用刀划破了脸,你们破案有线索了吗”
警察摇摇头,拒绝回答:“抱歉,现在不方便说太多。”
说完,两个警察就离开了。
记者们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部分人相继离开,另一部分人则不死心的再看了看办公室,见医生忙忙碌碌的,最终打算明天一早再来抓新闻,今儿就先这么着了。
陈思思在被推出手术台后就醒了,只是意识还有些混沌。
迷迷糊糊中看着周围白花花的墙壁,感觉到开始散去麻药的伤口传来的细细微微的疼痛,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的脸,被毁了……
她忍不住痛哭出声,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自己的手机,按响叫铃,她向护士借了手机,给陈父去了电话。
“爸,我在医院。”她刚刚说完,就呜呜的哭出声。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极了,她都不敢拿镜子看一看现在的自己。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去了医院”
“呜呜……”陈思思好半天也没有回答出来,忍不住心酸不已,哭得更大声了。
她的眼泪很汹涌,止都止不住。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对她下手,毁了她的脸。
她晃了晃脑袋,尽管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痛非常,可是,她却依旧执着甩去留在自己脑海中那痛苦的记忆。
“思思,别哭,告诉爸爸,你在哪儿”
“……”
挂了电话,她就靠在床上一个人难过的流着泪。
可想到手术台上,医生说她的泪水会让伤口留疤,她愣是硬生生的止住了泪水,只是干巴巴的哽咽着。
陈父和陈母急冲冲的赶来,避过那些打探消息的记者,来到了陈思思所在的病房。
“思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陈母看着自己爱女面目全非的模样,痛苦的惊叫出声。
“有人故意拦下我,伤了我……”陈思思哽咽着,把自己痛苦的经历告诉陈父和陈母。
“她爸,你一定要找到凶手,给思思做主!”陈母抓着陈父的手,力道大的可以媲美男人。
“我陈建国的女儿都敢伤!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陈父怒了,从未有过的愤怒。
以他的地位,居然还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伤害他的女儿,他一定会让他们些人血债血偿!
这一晚,陈母陪在陈思思身边,陈父则利用手中的关系去调查这件事。
母女俩谁都难以入睡,知道晨曦初露,她们才稍稍有些睡意。
护士的轻轻推门而入,将刚刚睡醒的陈思思唤醒。
“陈小姐,您好,我要给您挂点滴了,这是消炎的药。”说着,护士就在她的胳膊上绑上了橡皮筋。
陈思思看着护士的每一步动作,感觉到那冰冷的液体滴入她的体内,和她的血液融合,滚滚流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护士刚刚挂上了点滴,警察就敲门而入了。
看着穿着制服的警察,陈母似乎找到了除了陈父外的其他宣泄口,她的神色有些激动,紧紧的抓着其中一个警察的制服袖子,说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抓住伤害我女儿的人!”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她就不信,那些胆敢伤害她女儿的恶人能逍遥法外!
“阿姨,您不要激动,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安慰了陈母,他们又走到陈思思身边,尽量放缓了语调:“一会儿,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