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完了这个话题，季非凡当下就再也不知道该和顾恩恩说些什么。
他怕再说下去的话，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质问她。
“那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见。”顾恩恩虽然有些诧异今天是季非凡先准备挂电话，但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他这样说一点漏洞也没有，说以便不再继续纠结这件事。
季非凡挂了电话，一个人看着外面清冷的月色，抬手揉揉自己的眉心，神色疲倦。
他以为经过了这么多，她会向他敞开所有的心怀，可没想到，她给他的却只是让人心碎到无以复加的谎言。
“顾恩恩，我到底要做多少，做到何种程度，你才会对我交心”他的手指猛然用力，手中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就被他徒手捏碎。
碎碎的玻璃渣刺进他的掌心，划出无数道细小的伤口，深深浅浅不一，只是霎那间，他的掌心就印出了血色，红红的血液顺着他掌心的纹路滴下，滴在印着红酒的玻璃桌上，把那瑰丽色的酒色渲染的更加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