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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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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443】耳尖更红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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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礼一只手里拿着药酒,一只掌心抹着药酒,裤子褪至腰际。

    季明礼的皮肤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凝白如玉的那种,就算是陶夭跟他比,也会差上一个色号,更不用说,屁股那种,常年照不到太阳的地方。

    美肌玉臀,这四个斗大的字浮现在陶夭的脑海。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最终,还是季明礼先动了动。

    耳尖染上一抹红晕,季明礼将手中的药酒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把褪至腰际的裤子往上拉,缓慢但仍然不失优雅地坐起身,睫毛微垂,微有些尴尬跟羞窘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受伤了是因为我刚才推……”

    没有忽略房间里飘散着的药酒味,以及刚才她进房间时季明礼手中握着的那瓶药酒,陶夭走了进去,眉头微皱。

    背靠着床背时,季明礼耳朵上的温度依然没有褪去。

    “不是,是旧疾。你无需放在心上。”

    严格意义上,季明礼这句话算不得撒谎。

    如果他不是有轻度的腰肌劳损这个老毛病,陶夭那么一堆,他不至于就需要到涂抹药酒这种程度。

    啊。

    旧疾。

    还是在要腰部这样微妙的部位

    陶夭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往季明礼的腰部瞥去。

    陶夭的眼神太过好懂。

    是男人,就没有办法介意自己某项能力被质疑的。

    眸底闪过一丝无奈,季明礼捍卫自己男性的尊严,“只是轻度的腰肌劳损而已。”

    “噢。”

    轻飘飘地,也听不出是信了没信。

    季明礼耳尖更红了,偏他腰很好,只是有些腰肌劳损这事儿又不好证明。怎么证明总不能上医院去开个证明,或者是干脆把人给……

    这样的念头才起了一个头,季明礼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闪过两人第一晚时缠绵、绮丽的画面。他当时被吓了药,药性在一定程度损害了他的神志跟记忆。他对那晚并没有很完整清晰的记忆,尤其是对他自己那时的状态,几乎没什么印象,唯独清楚地记得,陶夭海藻般的长发,白如绸缎的肌肤,发红的眼尾,以及过程中的低泣求饶。

    分明,不是对他不满意的。

    季明礼通过那一晚的回忆,瞬间找回了信心,因而对陶夭如今的质疑备受委屈。那日他被下了药,可幺幺是清醒的,他的腰如何,她应当最为清楚才是……

    当然,季明礼就算是再直男,也不敢在陶夭的面前冒然提及那一晚。

    季明礼的耳后因为思及那一晚而一片薄红,陶夭以为季明礼是被她说重,只是碍于男性面子不敢承认,看向季明礼的眼神越发地同情。

    天可怜见的,年纪轻轻地,竟然有腰部的问题。

    季明礼:“……”

    陶夭走近,在床边坐了下来,声音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把裤子脱了吧。”

    季明礼一怔,有些茫然地望着陶夭。

    怎么说自己都是害人旧疾复发的罪魁祸首,何况,伤的又是对男人至关重要的腰部,陶夭难得没有对季明礼疾言厉色的,而是用比方才更加温柔地语气道,“裤子不脱下来,我怎么给你上药”

    幺幺要给他上药

    “不……”

    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方才还“温柔可人”的人就立即原形毕露,凤眼一瞪,低喝道,“趴下,脱裤子。”

    季明礼:“……”

    缓缓地在床上趴了下来,季明礼在动手脱裤子时,耳根更是一片烧红,又因为他是趴着的,所以耳后那片肌肤变化更是没能逃得过陶夭的眼。

    陶夭忽然产生一种大灰狼诱哄小白兔的错觉,但是,随着季明礼掀起衣摆,裤子往下褪,露出腰窝以及腰际线往下的那片淤青时,陶夭的心情就被懊恼所取代。

    她的力气从小就很大,之前又是在生气的情况下推的季明礼,下手更是没有分寸。

    陶夭从小在武馆长大,对于上药这件事,早就已经驾轻就熟。

    懊恼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无用的情绪之一,于事无补,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陶夭拿过药酒,拧开,倒在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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