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父,师父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一辈子对幺幺好的!”
“哎,好,好,好。”
闻言,陶忘机高兴得不行。
以渔这个孩子的品性他是信得过的,只要以渔跟幺幺两个人能成,那他就算是有一天真的……他也就能真的放心了。
陶夭对陶忘机徐以渔师徒两人私底下达成的协议一无所知。
陶忘机服的药具有很强的药性,服下没多久就有些睡意朦胧了。
这会儿快十点了,徐以渔都还没有去公司,手机都快被打爆了,秘书更是找他都快找疯过去了。
徐以渔看也不看地把手机给挂了,没用,手机还是照样响个不停。
“是不是你公司找你有事啊赶紧的,回公司去吧。被耽误了正事。反正这会儿老头也睡着了,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就可以了。”
徐以渔没动。
“这样,要是有事,我肯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这总可以了吧”
徐以渔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这次,不再是秘书打来的电话,而是他那个自从娶了他的后妈之后,就几乎很少再过问他的事情的便宜老爸打来的。
徐以渔看不起他爸当初利用他妈上位,之后在成功地蚕食他外公的公司后,又一脚踹了他妈,又重新回到初恋的怀抱,把他自私又自利的深情建立在他妈痛苦之上。
徐以渔瞧不起他爸是一回事,他想要重新夺回他外公的公司,暂时还需要他爸来支持,所以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他爸撕破脸。
徐以渔到底是接了这通电话。
前阵子,徐以渔设了个局,让他那个便宜弟弟吃了个大亏,连带地公司也赔了一大笔钱,徐父打这通电话过来,就是来找他兴师问罪的。
不过这件事徐以渔做得很掩护,他相信他爸根本不可能抓到他任何的把柄,不过是虚张声势,指望他自己自乱阵脚罢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必须得给他爸一个面子,回公司一趟。
徐以渔挂了跟徐父的电话,回到病房,对于他要走这件事,陶夭一点惊讶也没有,只是挥了挥手,表示医院这里她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搞定。
徐以渔其实并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尤其是在他暂时对那位季先生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情况下。
不得不走。
临走前,徐以渔指了指床头柜边上的他之前买的食物,“面包跟牛奶你自己记得吃。可能有点冷了,你自己放在微博里微波一下。”
“好。知道了,去吧。”
陶夭朝徐以渔挥了挥手。
徐以渔裤子里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时间没有办法再托,只得先走了。
从昨天吃过晚饭到现在一直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一滴水的,陶夭也确实是饿了。
她把徐以渔买的面包跟牛奶都给吃了个一干二净,刚想发条微信,谢谢发小的爱心早餐,在好友列表里看见季明礼的头像时,指尖微微一顿。
之前只顾着担心老头的病情,倒是忘了,为什么明礼也会在医院,还穿着病服
明礼也生病了吗
想着徐以渔这会儿可能在忙,陶夭想了想,还是退出了微信编辑的界面。
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陶老头,陶夭蹑手蹑脚地出了病房的门。
医院所有病人信息都是联网的,陶夭咨询陶忘机所在住院楼层的护士台,成功地要到了季明礼的病房号。
陶夭搭乘电梯,按下季明礼所在的17楼按钮。
“8666,就是这里了!”
陶夭根据护士告诉她的病房号,顺利地找到了季明礼所在的病房。
陶夭刚一抬手敲门,结果,病房的门自己开了——
初春的阳光照进屋内,男人光果着上身,背对门口坐于病床上,侧脸俊美而又禁欲。阳光令男人的身上都罩了一层金色的光圈,上身果露的肌肤白到会发光。
陶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妈呀。
这是什么养眼画面
……
季明礼的突发性过敏就跟涨潮的海水一样,来势汹汹。
去时也如同海水退潮,先是脸庞、耳根、手背这些地方逐渐地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