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次捕猎也许就会耗尽全部特体力,如果失败,很可能就无法进行第二次的捕猎,只能等死。
捕猎者和被捕猎者,是一场博弈。
很显然阿康也注意到了之前那些尾随者,快速而低声地说:“快走吧,越接近中午太阳就越毒,脱水的症状就会越厉害……有一些渴狠了的疯子会不顾一切杀人喝血的。”因为,不杀人也会被晒死。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正午时分及时找到一个合适的背阴处藏身的,大荒域上太多无遮无挡的地方了。
烬不再坚持,只对叶萦说:“上来,我背你。”
叶萦说:“我自己能走。”
烬不耐烦:“少废话,信不信我把你打昏”
叶萦瞪他,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讲理!
不过她很明白烬这家伙固执的时候是真固执,把她打昏这种事绝对干得出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了他的背。好歹,她清醒着被他背,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还能参与战斗,如果被打昏了那就真的是个累赘了。
她的重量很轻,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背脊。
他的身体很温暖,在炙热阳光的烤晒下散发着一股好闻而干燥的味道,就像沉淀在无尽海里的那些海盐、珊瑚礁和斯塔卡的血腥气被缓缓蒸腾,微微有些咸和苦,又仿佛带着一点点神秘的甜和涩。
那是属于烬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让她安心,就像小时候坐在医毒山的百草园里、看着爷爷在冬日暖阳下翻晒草药的那种安心。
或许……这就是家吧。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
她心里模模糊糊地晃过这个念头,双手不觉把他的背攀得更紧了。
烬就这样背着她,带着她和阿康来到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后,把她放下来:“跟着我钻进去。”
阿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