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她骗烬喝酒,然后……她喝醉了!
她怎么会喝醉了!
叶萦这一惊非同小可,昨夜喝醉后的一幕幕如破碎的镜片回放在眼前,完整的情景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很不要脸地蹭到烬的怀里,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偷梦昙花种子这个目的,而且并没有偷成梦昙花种子……
什、什么嘛!
叶小萦欲哭无泪,头更痛了,这次偷种子被他发现、哦不,是她自己主动招供的……以后该怎么办嘛!
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偷到了!呜呜呜呜……
她心情抑郁极了,慢吞吞地穿衣洗漱,出帐篷。
帐篷外一片繁忙的景象,到处都是伤兵、搬东西的士兵,空气里充斥着马粪、尸臭和血腥的味道。
“余金海大哥,怎么了”叶萦顿时就把昨夜的抑郁抛到脑后了,抓过伤兵营外一个治疗兵,问,“昨天夜里出事了”
“小阿萦,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你也受伤了”那个叫余金海的治疗兵吓了一大跳,忙去拉她的手,“你快进帐篷去,我给你治治。”
“我没事,真的。”叶萦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喝酒喝的,只含糊扯了个谎,“昨天我太累了,睡死过去了,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看这样子我们治疗营里好像多了很多伤兵我昨夜隐隐约约好像还听到什么声音。”
“唉……”听她这样讲,余金海才不坚持给她治疗。他叹了一口气,说,“昨夜黑暗森林里的魔兽袭营了,好大一群草芥阶和磐石阶的魔兽,还有几头大兽和三头兽将。小阿萦,你还没见过兽将吧我也从来都没见过,我们边境大营从来没被兽将袭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