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忧走出了小楼后,还没有走出彩云绣庄后院的院门,就已经被刘义君追了上来。
刘义君拦在宁无忧的身前,见宁无忧手扶着额头,身子摇摇晃晃,全靠身边的侍女扶着向前走,不由心中一喜,道:“宁姑娘,您是喝醉了吧,在下带你去客房歇歇再走吧。”
说着,就已经将宁无忧从那侍女手中接了过来,那侍女也仿佛早已经得了命令,竟十分配合地就将宁无忧交给了刘义君。
刘义君一手搂着宁无忧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满脸兴奋,急不可耐地将宁无忧迅速往后院的小径深处拖去。
而那侍女却返回到小楼前,向门口的黄衣女子交待了自己的差事,就转身急急地离开了,仿佛生怕宁无忧回来找她算账似的。
刘义君带着宁无忧穿过小径,向小楼后面的客房行去。
第四间客房的门开着,门外有一名黄衣女子守着,见刘义君和宁无忧来了,连忙将他们引入房间,关上房门。见四下无人,才勾唇一笑,去向小楼门外的黄衣主事复命。
房间里没有点灯,进了客房,刘义君将宁无忧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就向床上的宁无忧扑去。
却没有想到,宁无忧突然睁开眼睛,一指点向刘义君的胸前死穴,刘义君还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已经倒在了床上。
宁无忧一个翻身,给刘义君让开了位置,迅速坐起身来,脱去自己身上的白衣,将之前跳舞时穿的黑衣换上。推开窗户,跳了出去,见四下无人,足尖一点,就已经飞出了院墙。
隐魂见宁无忧已经脱险,连忙窗子跳了进去,见刘义君趴在床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赫然发现,他竟真的已经死了。
突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停在了门口。
隐魂正欲离开,却见刚才离开的黄衣女子,又走了回来,只好先躲在了大床的后面。
那黄衣女子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心中疑惑,不禁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向房间里看来。
见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地上是宁无忧的白衣,刘义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黄衣女子大惑不解,宁无忧是已经昏迷了,可刘公子,怎么也这么快就完事儿了,还睡着了呢
黄衣女子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床边,见床上只有刘义君,宁无忧竟然不见了,不由心中大骇。转身就要去向龚玉儿禀报,可刚转过身,就被点了穴道,瘫软在地了。
隐魂关上房门,将那黄衣女子的衣服剥光,扔在床上,然后将一把匕首塞进刘义君的手里,插进了黄衣女子的胸膛。黄衣女子哼也没哼一声,就已经断气了。
做好善后工作,隐魂捡起地上宁无忧的衣服,转身飞出了窗外,并且关上窗户,飞出院墙,回到马车上等候他家小姐。
林宛听完隐魂的讲述,不由勾起了嘴角,赞道:“隐魂,你此事办得极好,回去重重有赏。”
隐魂得了夸赞,憨憨地一笑,道:“多谢小姐。”
林宛想了想,又低声问道:“烈风回来了吗”
耳边立即传来了烈风的声音:“小姐,属下在。”
林宛点了点,道:“烈风,进来回话。
不一会儿,烈风就飞进了马车。矮身蹲在林宛的对面,不等她问话,就抱拳禀道:“小姐,赵大公子和童姑娘此刻在状元楼。”
林宛蹙了蹙眉,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坐下说话。”
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