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阿哥胤禔也不是善茬,对着皇太子笑了笑,“太子殿下知错能改,乃是大清之福。”
神特么知错能改!
皇太子眼眸划过一缕流光,显得几分阴沉,薄唇勾起一丝笑意,将场子圆了回来。
可大阿哥胤禔却不想放过皇太子,“听说前些日子太子爷给皇阿玛推荐的人,皇阿玛没选,真是可惜了。”
“大哥不也一样吗”皇太子眼睛一眯,一缕寒光乍现。
来啊,互相伤害啊!
他堂堂大清皇太子殿下,还能怕一个莽夫不成。
胤禔本不是能耐住性子的,可偏偏今日是他的生辰宴,还是伊尔根觉罗氏亲自给他操办的。
想着伊尔根觉罗氏操劳的模样。
胤禔索性等到他日在找皇太子算账,冷哼一声,走到一边跟他党羽众人,畅所欲言。
被冷落的皇太子捏了捏杯子,还好三阿哥胤祉走上前与他交谈起来。
围观的大臣们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可真怕皇太子不管不顾的闹起来。
虽然皇太子在朝臣面前进退有度,不过宫内已经隐约有传闻。
说是皇太子性子恶劣,会打骂小太监。
不得不说,这帮官员是墙头草,见风使舵,明明刚才还在心底对皇太子殿下赞叹有加。
而端郡王胤禟则拉着五阿哥胤祺他们在一旁凉亭饮茶、饮酒,说着朝堂中事。
“二月份的时候,浑河水发,与永定府南之河水汇流于一处,势不能容,常有泛涨,旗下及民人庄田都被淹没,听说那边百姓苦不堪言。”
十阿哥胤俄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独饮着。
“户部已经分发银两过去,招募了十几万民夫,在芦沟桥附近的良乡到东安,开掘了一条200里长的新河道,想让原来的斥卤之地,成为膏腴良田。”
五阿哥胤祺身在工部,此时工部也有派人去下方查探,故而还是知道这个消息。
“由总督兵部尚书兼右都御史管直隶巡抚,于成龙负责这事,下去的其他人作为辅助。”
七阿哥胤佑猜测到他们想说些什么,就直接告诉他们。
“没有想到是他,看来大哥和太子殿下算盘都落空了,”五阿哥目光眺望着远处的皇太子殿下两人。
十阿哥胤俄则因尚未入朝堂,消息还更是落后。
听到这个消息,将酒杯放了下,扭头往一边看去。
恰好看到十四阿哥胤禵在花园里面捕蝴蝶。
胤禵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它,靠近了,靠近了。
又见他悄悄地将右手伸向蝴蝶,张开的两个手指一合,夹住了粉蝶的翅膀。
十五阿哥胤禑高兴得又蹦又跳。
十阿哥笑了一下将视线收回,追问道:“这于成龙是什么来头”
“于成龙,原为汉军镶红旗人,后“抬旗”为镶黄旗。其父于得水原任阿达哈哈番。随清军入关后,后于得水被解职,于家只好在正身旗户韩姓家为奴。于家到八间房后生活清贫,于成龙13岁时当韩家放猪的牧童,仅上了几年私塾。后倚父进京读书,未参加正科考试,康熙七年,自荫生授直隶乐亭知县,后一路官途风顺。”五阿哥胤祺开口为他解答说道。
“没想到还是个寒门贵子”十阿哥胤俄身体猛然坐直,一下来了兴趣。
胤禟警告看他一眼,“你可别胡闹,现在老大和二哥都盯着这个人。”
“他们还真是一个都不放过,”胤俄举起酒杯,将酒一口喝掉,“他们怎么不盯着葡萄牙人,传教士安多,他不是和于成龙前往勘察,确定治理方案。”
“现在西方人可都是老九的人马,谁会盯着,”七阿哥胤佑冷冷的说道。
胤禟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莫名其妙的问:“什么时候西洋人,成我的人了”
“难道不是你一手推动他们在大清朝立足的吗”胤佑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
胤禟双目注视着茶杯,唇边总是带着一抹弧度:“非我族人其心异,谁知道他们来大清朝都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们的国家”
“至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