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骑上马费扬古赶到钮祜禄府内。
府上早已经是乱作一团,钮祜禄法喀五个面容姣好的姨娘带着他们的庶子庶女,不管是是否成亲的,统统的聚集都在大堂内哀嚎着。
费扬古右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大步流星进去之时。
一位翠绿色衣服的姨娘猛地大声嚎哭道:“老爷,老爷,你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嘤嘤嘤……老爷。”
“老爷,你快醒醒吧,你快起来看看我吧。”
“阿玛啊,阿玛怎么还被人刺杀了,是谁刺杀您我替您报仇。”
“一定是钮钴禄阿灵阿,就他跟老爷过不去,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男男女女的哀嚎声、啼哭声、咒骂声,混作一团。
“放肆!”钮祜禄凌薇从里屋走了出来,见一屋子哀嚎声,指着他们,大声训斥道:“阿玛,还没死,你们哭什么哭,哭丧啊”
“嫡小姐,你说什么话,我们这是担惊受怕啊,老爷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可如何是好啊。”
“凌薇小姐,我可是你长辈啊,真是家门不幸!”
“怎么说话呢都是被夫人惯坏啦!”
五个姨娘也不哭了,纷纷在子女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来,指责钮钴禄凌薇的种种不是。
钮钴禄凌薇指着他们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自打回到家中,先是阿玛对她没了好脸色,额涅也面色发冷。
她辛辛苦苦,绞尽脑汁弄出来的店铺,竟然被康熙要走5成利润,那可是她为四阿哥准备的。
可如今这些卑贱的人,竟然仗着额涅没有及时赶回来,就羞辱她,这是可恨。
她才是女主,说好的女主光环呢陷害乌拉那拉纯敏那么多次,为什么她还活着
正当她接近崩溃的边缘,钮祜禄载哲从外面奔走进来,制止道:“怎么都要造反了姨娘就是半个奴才,还敢指责嫡出小姐,谁给你们的胆子!”
“大哥,我们这不是担心阿玛吗”庶子钮祜禄宜昌点头哈腰,媚笑的说着。
其实他们是真怕钮祜禄法碦出点什么事情。
要是双脚一蹬归天了,府内就是大少爷钮祜禄载哲说的算,到时他们这两个庶子岂不是都得被赶出去,一两银子都得不到!
钮祜禄载哲对于他们的小心思一清二楚,不屑一笑,转身走到费扬古面前,行礼寒暄道:“乌拉那拉大人,让您见笑了,感谢您过来帮忙。”
“没事,”费扬古客套一下,转而询问一下情况。
这才从钮祜禄载哲嘴中得知,竟然是有两拨人马刺杀钮祜禄法喀。
其中一人是出生清白的农户女子,今日刚刚被纳入府中。
不知出于何原因,在两人鱼水之欢后,那女子拿起暗藏的匕首就要刺向钮祜禄法喀,也亏得他幼年练武,现虽养尊处优,武艺生疏,到底还有几分底子在。
一个匆忙的逃窜,连滚再爬跑到桌子后面松了一口气。
钮钴禄法喀低头看了一眼左侧手臂不断涌出的鲜血,抬头看着新纳的小妾,眼中掠过一抹杀意。
大喊一声:“来人!”
门外守着的家奴,打开房门就冲了进来。
那农户女喊了一声:“钮钴禄,你不得好死,你个大清的走狗!”匕首一挥,自刎于当场。
鲜血喷的满地都是,那女子一双包含怨恨的眼睛挣得大大的!
让人看了不由头皮一紧,浑身发嘛!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
可紧接着一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从房顶上,一个跳跃,冲了进来。
三下两下,这些武艺不佳的家奴,就被打倒在地。
钮祜禄法喀只能一边喊人,一边接着对方刀刀见血的剑招,嘴上还念念有词的说着:“这位兄台为何要来找老夫,老夫没有做过坏事啊!你若是要钱财,咱们可以好说好商量。”
那刺客冷眼望着他,一句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