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北方边境那边又出事了!”
“北方,齐国怎么会!齐国的和亲公主还好好的在太子府后院呆着呢,贸然开战,难道齐国就不怕他们的公主殿下有个好歹”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齐国的前国君被刺客杀死在寝宫里,听说新任的国君与太子府上的和亲公主并无血缘关系,他又怎会在乎其生死!”
“没有血缘关系,难不成齐国的新皇是之前来临安的那个长陵王”
“正是此人!我还听说他是其母妃与齐国前摄政王所生的余孽,他不被齐国的老皇帝所喜,也是因为这个,说不定齐国前任国君的死也和他有关!”
“什么,还有这种说法天啊,这齐国的皇室也太乱了。”
“嘘,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齐国新皇前几日亲率齐国的大半兵力兵临北方雁关,还亲自书信一封给咱们陛下,说是誓要灭我天启!”
“不是吧,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一年不到,现在又要开战……”
近日,城中的气氛很紧张,百姓们议论的话题从小侯爷的桃色新闻转移到了国家大事上。
齐国新皇的战书被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姜恒手上,姜恒气的将信纸撕了个粉碎,当天就召集文武大臣,商讨对战事宜。
奉天殿内,文武百官瑟瑟发抖的承受天子的怒火,唯有一人站于百官之前,昂首挺胸。
“皇上,臣愿为皇上分忧,亲赴前线,将那齐国的黄口小儿擒到这大殿,供皇上发落!”
夏侯老爹说话铿锵有力,给身后那些大臣一种就算天塌下来,镇北大将军也能一个人撑起一片天的错觉。
姜恒心绪很复杂,本来他已经一步步的开始实施蚕食夏侯老爹兵权的计划了。
但事到临头,他才悲哀的发现,这满朝大臣,除了夏侯晟,他竟无一人可用。
缓了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