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守,诸位将军,里面请!在下已经备好酒宴,给诸位接风庆功!”汜水关城门下,萧逸用一副非常谦恭的态度迎接着孙坚和他的部下们,但越是如此,孙坚等人就越是觉得脸上羞愧,心中淌血!
看着已经被攻克的城池,孙坚依旧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凭什么,天理何在他江东兵马死伤无数都没能攻克的汜水关,被人家区区五千兵马,只用了一夜时间就打下来了,而且死伤甚微,战果却极大,难道说这个家伙有鬼神护佑吗”
“不愧是鬼面萧郎,一夜之间轻取似水关,孙某佩服!”无论到什么时候,战功都是一个军人最大的资本,骄傲如孙坚,此时也不得不收敛起一贯的强横,抱拳拱手行礼!
“孙将军严重了,全靠你麾下的江东儿郎血战在先,极大的消耗了守军的力量,这才让在下侥幸成功,向盟主报捷的军报我已经发出,上面孙将军为首功!”萧逸立刻装出一副不敢当的表情,拼命的谦让起来。
“领情了,不过我们江东子弟还是有几分骨气的,贪他人军功为己有孙某还做不到!,孙坚郁闷的晃动着手中的马鞭,脚下却不肯移动分毫,他已经下定决心,这座汜水关,他绝不踏进半步!“不知萧统领下一步如何打算,是继续西进还是……”
“这个嘛!汜水关虽然侥幸的手,但里面囤积的粮草却被那胡轸临死前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从俘虏口中得知,那西凉骁将华雄正在率兵赶来,此人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一口大刀,鬼神辟易;故在下以为,我等还是谨守城池为上,正好等候一下军粮到达!”听到‘西进’两个字,萧逸立刻露出一副‘我怕怕,我不去’的神态,两只脚还故意的往后退了几步,怯阵的姿态做的十足!
“军粮自有袁术将军调拨,想来绝不会短缺,既然萧统领想要固守汜水关,那么就让本将军带领麾下儿郎去会一会那个华雄吧,保重!”说罢,孙坚调转马头,带领麾下兵马直接向西开去,他必须用敌人的头颅来证明自己,对于胜利,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
“父亲大人,昨日一战我军死伤惨重,如今汜水关以下,里面各种军械极多,咱们为何不进关去补充一下,等休整完毕再迎战华雄不迟啊!”回望了一眼汜水关,孙策凑到自己父亲身边,小声说道。
“混账!”孙坚反手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儿子的脸上,孙策的面颊上立刻起了一道血淋林的印子,但他不躲不闪,就那么看着自己的父亲。
“哎!”看到自己下手重了,孙坚郁闷的将手中的马鞭丢出很远,这才一脸爱惜的摸着儿子的小脸说道,“我儿记住,我们江东子弟,宁可站着死,也绝不向人屈膝示弱,想要军械,粮草,那就自己去敌人手里抢,那才是大丈夫所为!”
“诺!孩子牢记终生!”
这一鞭子,孙策的人生观彻底定型--宁折不弯!
“一个败军之将而已,萧郎何须对他如此客气”看着孙坚等人远去的背影,一旁的大牛愤愤不平的问道。
跟萧逸相处那么久,对他的性格大牛可是知道的很清楚,别看他外表阳光、谦虚,其实那都是装给别人看的,没看他对军中的火头兵也是整天呲着一嘴小白牙笑吗;这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骄傲的家伙,傲视王侯,对他来说不是一句形容,而是确实做过的,当初在洛阳城里,太后,皇后,小皇帝,大将军……,除了对那个公主他还有点谦让,至于其他人,呵呵!
“呵呵,不如比,他怎会连城门都不进一步,就去大战西凉华雄了呢”萧逸摸着下吧,又一次露出了微笑,一嘴小牙还是那么白,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特别喜欢这种阴人的感觉。
有些人就是这样,骨子里骄傲透顶,总把别人的好意帮助当做是歧视,你越对他客气吧,他就越是死要面子,不把自己折腾死绝不罢休,历史上的西楚霸王如此,孙坚父子同样如此,也许这就是他们江东子弟的性格吧,宁折不弯!
这样的性格,会是个好男人,却不是一个好军人,更不是一个好的帝王!
“那孙坚此去会战华雄,你以为胜败如何”这次提问的是马六,相比人性的复杂,他更关心战争的胜负,对西凉军,他可是恨之入骨的,因为他就出身西凉,全家老小全被人血洗,只有他一个侥幸逃了出来,作夜在城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