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为了阻止他才叫他过来的,脸色不禁一阵苍白,想了想,却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师父,家里虽然给了一个提议,可是是弟子自己同意的。”
含笑眯起眼睛:“为什么有后遗症你也不在乎”
“……弟子不在乎。”萧锦年被含笑的威压压制的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十分困难的说道。
‘啪’含笑再次重重一拍桌子,石桌消无声息的断裂、碎成粉末:“胡说,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我水含笑的弟子,岂能止步于元婴!”
萧锦年一个激灵,双膝跪倒。
含笑冷恻恻的看着萧锦年:“为师如今懒得和你讲什么道理,从明天开始跟着阿迟出去狩猎,今天是你最后的自由时间,好好的享受吧。至于真真,我看还不错,就留在我身边伺候。”
“…师父…” 萧锦年着急的喊道。
含笑一摆手:“为师已经决定了,你不必多说,下去。”
“……是。”萧锦年叩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