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猜测的。”
含笑一愣:爹爹认同,也就是说娘确实有可能是一个宗师!
“那娘怎么可能会因病去世”含笑想到小时候娘亲把痛苦的自己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慰;陪着流泪的自己一起流泪;那温暖的怀抱、那轻柔的呢喃、那香甜的味道、那宠溺的眼神、那纵容的笑意、那…,心中刺痛,语气变得凌厉尖锐了起来。
内劲不受控制的的涌出,一道道锋锐的剑意,一拨一拨的刺向水季敏;
水季敏只觉得自己就好像面对着千万的利剑,随时都有被洞穿的危险。
深深吸了一口,水季敏赶忙道:“先夫人没有死!”
剑气凝固,静止如无;
水季敏暗暗出了口气,赶紧解释:“是真的,先夫人并没有死。那时候老爷一觉醒来,先夫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不像是被劫持,倒像是先夫人自愿离去的。
桌上留下了一封先夫人的亲笔书信,说让老爷忘了她,就当她死了。老爷不相信,那些年一直在找,可是一点儿痕迹也没有找到!后来族中嫡系那一脉就帮老爷定了现在的夫人。”
含笑愣愣的听着:“怎么可能我娘不是死了,是不要我们了。”
水季敏顶着含笑的内劲压力艰难的点头:“当时公子们和姑娘们年纪都很小,老爷怕您们伤心,一直说先夫人死了,您们以前上香祭奠的墓地是老爷建的衣冠冢。这次老奴来闽京,老爷曾交待说:公子姑娘们都长大了,也该知道真相了。还说:不论发生什么,先夫人对儿女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含笑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那记忆中的温暖……
水季敏见状,施礼倒行退出房间。
看着屋外初升的朝阳和葱茏的花树,水季敏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他能感觉到:三姑奶奶的内劲修为虽然是八层,但应该比自己高一线,是八层中;他相信,如果动手,三姑奶奶绝对可以在抬手间取走自己的姓名;三姑奶奶修炼的功法太过深奥霸道了。
没想到三姑奶奶如此年纪居然达到了如此高度!!!老爷,我们老了。
水季敏暗暗叹息着,依旧笔直如松的走出院子。
……
接下来的几天含笑一直出于恍惚的状态,身边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加倍小心的伺候着。
期间,北疆之战负责押运粮草的宜安伯邵凌来访,看了看两个孩子,送上重礼。含笑没有太在意,只是吩咐杨原管家好好招待。
转眼间,又是一年的寒冬季节,水嵌于返回闽京,带回来了各地的土仪,其中有一批皮子尤其出色,皮毛柔软顺滑,摸上去十分舒适。
含笑留了几张铺在软榻上,做了几件皮袄;送了含雾十张,其它的就交给水嵌于处理,是送人是卖出去都随他。
裹在皮毛里面的一对儿女粉雕玉琢般可爱,含笑是越看越喜欢;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娘亲是不是也曾经这样看着自己是不是也曾经以无限欢喜的心情呵护着自己记忆中的娘亲温柔如水,看自己的时候充满了喜爱,怎么可能会抛弃自己呢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