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牛做马,换谁都是一样能闲的发霉。更何况她现在是新嫁娘,更是理直气壮的偷懒,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打坐运气修炼,或者撩起帘子看看河两岸的风景变幻,自觉心情舒畅难言。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船上地方小,没法练剑,不过妨碍也不是很大。抽时间习字也是一样的,对于剑气融入习字的笔画之中,这种事含笑早已经练得很熟悉了,也习惯了场地不合适时候的另一种形式的练剑。
再次穿上厚重的嫁衣,蒙上头盖,由侍女婆子扶着走出房门的时候,含笑意识到,已经到闽京了,自己很快就要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结为夫妻同床共枕,结发百年。心中有些茫然,有些无所适从。思绪转到新郎官的身上,蓝色的眼睛,被人们认为是异类,和自己一样呢!自己刚出生的时候似乎也有一双不一样的眼睛呢,据说是金色的,只是自己要幸运的多,出生没多久眼睛就转为正常的黑色。那些见过自己的下人大多都被父亲寻个错弄死了,活下来的都是几代忠仆,能够信的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