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骑着摩托车到达公路边,想了想,调转车头,往老家罗家寨而去。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一拍门,罗妈妈披衣出来开门,看到罗子良浑身泥污的,有些惊呀地问:“良儿,怎么了这是”
罗子良平静地笑道:“没事,妈,您去睡吧,我自己处理。”
“啊……你背上的衣服都破了几个洞,还说没事,把衣服脱下来,妈看看!”看到罗子良背上的衣服碎了几片,罗妈妈大惊小怪了起来。
罗子良没法,只好脱下衣服,没想到却让他妈妈看到背上出现了几道血痕,这下更不得了,他爸也被吵醒了……
罗爸爸阴沉着脸看了看罗子良背上的伤,问道:“咋回事”
罗子良只好苦笑道:“去矿山检查工作,被人伏击了,用的是火枪。”
罗爸爸没有说话,取来家里的药箱给他细心地消毒,包扎好,然后各自去睡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罗爸爸把这件事情向罗家寨的族长、也就是罗子良称呼为三爷的族中长辈说了,于是,这个三爷用广播招集全村的人开会。
这一天是周末,罗子良也没有回县城上班,所以也去参加了会议,他还不知道是要讲什么内容呢。
全村的人聚集在罗家祠堂的院子里,三爷站在台上,用依然宏亮的声音说:“各位叔伯兄弟,今天我召集大家来,只说一件事情,老槐家的子良昨天晚上被人用火枪伏击了……”
罗子良的父亲叫做罗代槐,三爷是长辈,所以这么叫。
“三爷爷,这是谁干的”有族中子弟气愤地站了起来。
“是呀,是谁干的我们去干翻他!”有人义愤填膺地说。
“……”
参加开会的人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
这时候,罗子良才知道开这个会是为了他的事情,急忙站起来,说:“三爷,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怎么敢劳动族中叔伯兄弟呢这样也不合规矩呀。”
三爷对他摆了摆手,让他不要说话,然后对村民们说:“老槐家的子良是我们罗家寨的骄傲,我罗家从外省搬到这里来有近百年的历史,一直默默无闻,好不容易出了个好苗子,可不能让他毁了。
“子良他文武全才,若论单打独斗,还真没有几个人是他对手,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他在清理整顿矿山,遇到了歹人袭击,在我们家门口发生这种事情,我们罗家的脸往哪里放
“以后如果子良有出息了,高升了,离开了我们唐平,那我们是够不着了,只能靠他了,可今天这个事情,大伙儿得帮一把手……”
“三爷,别说了,你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绝无二话……”
“对呀,三爷,您说吧。”
下面参加开会的人又叫了起来。
“如今,子良是公家的人,敢明目张胆袭击他的,应该是在矿山混生活的一些小混混,因为子良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才会这样铤而走险,而这样的人比较多,因此,我告诉你们,凡是家中有闲余劳力的,都去矿山找活干,想尽一切办法留在哪,大伙辛苦一点,帮子良一把好不好”三爷说。
“好!”台下异口同声回应。
罗子良有些无语,自己的工作怎么让家族参与进去这又不是打群架,争山林。
他正在纠结的时候,三爷走下台来,拉着他的手,关心地说:“子良呀,别担心,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就是想能帮你一点是一点,你要好好工作,不管什么时候,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心,不要给我们罗家丢脸……”
罗子良只好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拒绝这位老族长的帮助,因为他觉得自己对治理矿山的事情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他发现,自从他越权设置矿山警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