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川心中其实也有些后怕。
那个嫂子使用过的沾了她唾液的一次性纸杯,还真不是他有什么先见之明,特意保存下来的。他是从南宫老爷子的手中所拦截下来的。
当然了,南宫老爷子现在都已经被这个利益集团所丢弃,他是不必担心南宫老爷子跑来跟利益集团的几位老板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因为现在甭管南宫老爷子说什么,没有人会相信。
谁会相信一个被丢弃的弃子的话,而不相信他这位陆先生的话呢
为了把这个一次性纸杯从南宫老爷子的手中抢下来,他的确是花费了一些功夫。可相比于这个一次性纸杯不落在南宫老爷子手中对嫂子进行威胁的后果来说,他的这点花费功夫,也非常值得了。
中年男人敬畏的说道,“有了这个一次性纸杯,想要怎么栽赃权夫人,都是陆先生您一句话的事儿。尽管汪家跟权家已经达成和解,汪家也不再隐藏的直接出面帮助九处,可只要有这个唾液在,不管汪家怎么说,汪华晟的死,都一定是权夫人干的。不光是汪华晟的命案,就连海雨晴的命案,也是一样。”
“看嘛,你还是很聪明的呀。”陆越川把一个喜怒无常的内心极度扭曲的人,演的太像了,他忽然笑的又特别灿烂,“我手里有安宁唾液的一次性纸杯,我怕什么啊是权煜皇要怕。因为我太了解他,太了解九处,我手中有这样的好东西,我想怎么弄死那只狐狸精都可以。那只狐狸精体内的毒被解掉,人也平平安安。可那又怎样我还是随时可以捏死她。”
“所以,权煜皇在军事法庭上,一定不敢替自己辩解一句!”
“当然咯。我就是故意要恶心权煜皇,我就是要栽赃他一些压根没人会信的罪名,我就是要看到权煜皇在军事法庭上任我搓揉的狼狈样儿。能让那个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权五爷,受此奇耻大辱,太痛快了。”陆越川笑的越灿烂,中年男人心中就越是恶寒。
“你给我把权煜皇盯紧了。”
“陆先生放心,权煜皇人都在本部的监狱被关起来了,他还能成什么事儿就算他有这个能耐,可权煜皇投鼠忌器,他都不敢在军事法庭上替自己辩解哪怕一句,他又怎么敢私下里有小动作呢除非权煜皇不在乎权夫人的性命。”
“一个安宁,我不放心。”陆越川尽管疯癫,可他还是心细如发,他说:“女人么,没了可以再找。女人多的是,权煜皇如果真狠下心丢弃了安宁,我们可就陷入被动了。除了安宁之外,我还需要一个女人。”
“权镜。”中年男人从牙缝中逼出一句话。
“蒋欣然都已经回来了,你觉得权镜会没有回来吗”陆越川冷冷一笑,“甭管九处隐藏的多深,我就是可以确定,权镜一定回到了京城。她现在一定再不遗余力的帮权煜皇拉拢人脉。没关系,我就怕权镜回来之后就藏在九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拿她没有办法。权镜越是小动作多,我就越是能够抓住她的把柄。”
“陆先生打算怎么做呢”
“我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老板么你能做出么”陆越川冷笑一声儿,推开了漆黑房间的门,“我要说也是跟几位老板们说。”
“陆先生,来了。”
“陆先生好。”
几个老板,在经过了陆越川以中年男人的独生儿子为人质之后,对陆越川的态度都是越发的恭敬了起来。不管他们心里怎么作想,总之,这表面的态度,做的非常恭敬。
这样就足够了。
陆越川原本也不是要跟他们打交道,表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说实话,那人头猪脑送给他这个价值不菲的拐杖,他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感觉。只不过,他为了演好自己现在的角色,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事情出来。不然,这人设崩了,他还怎么继续演戏
说真的,他是真挺喜欢这拐杖的。造型漂亮,又镶满了钻石和珠宝,价值不菲,用起来也特别顺手。他走路不方便,有了拐杖之后,情况好了很多。
他还挺感谢人头猪脑来着。
坐下之后,陆越川简介了当的把情况介绍了一遍,随后,他说:“权镜已经回到京城,背地里小动作不断。我已经把权镜回来的消息,适当的透露给了某些人。不过这也是混淆视听的障眼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