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知世故,却不世故,仅此而已罢了。
当年若不是看厌了那些名利场上的争斗阴谋,冯教授现在也不会只是一个大学里的教书匠,他啊,只怕早就在公检法系统中是一个地位举足轻重的人了。
名利场,冯教授当年也是待过的。只是他性格清高孤傲,有着一份学者的骄傲,不愿意去随波逐流,更不愿意去同流合污,于是才有了当年前途最无限好的新星,不知为何的辞官隐退,回到了自己的母校去当了一个教书匠这样的事情。
安宁说的模糊,冯教授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自以为坚持的正义,就像阿宁说的,仅仅是被人家当成了在名利场上对付他自个儿女婿的工具罢了。
不以‘恶’去揣测别人,却也不会一味的自欺欺人。
军方的人找到他,目的并不单纯。他是一早就知道了的。关于这一点,来找他的老同学,其实也没瞒着他。曾经的老同学说的很清楚,军方有着军方自己的目的与打算。对付九处,也不仅仅是因为九处使用了活体为标本。出手对付九处,更多的还是出于政治方面的考量。
但是,军方使用了活体标本做实验,这是实打实的,是九处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给自己开脱辩解的事情。
老同学摆脱他出山,也明说了,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中止九处进行的活体实验,其他的,跟他没关系。
其实若不是老同学跟他没有什么隐瞒的坦白,他是不会答应出山的。
答应老同学之前,他就在心里想过了,甭管军方的政治考量是什么,那也跟他没关系。他做的的,就是中止这种活体实验标本不人道的行为。其他的,他也不会去管。
果然,他还是太天真了。
他不知道女婿的身份,可军方的人是清楚的。
将他推到女婿的对立面,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摆摆手,冯教授不愿意再深想下去。
他只是说道,“名利场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