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一眼紧紧的合起的衣帽间的门,权煜皇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儿。
五爷他要是想进去,一道破门儿能拦得住
平常挺精明一妞儿怎么这时候,智商就不太够用了。
嘲弄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滋儿’,权煜皇眼尾一撇——
脸色,猛地便阴沉了下去。
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复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卧室里,早已被女性的生活用品所充斥。随处可见,她生活过的痕迹。
原本挂在墙壁上的飞镖盘,现如今也被那女性的梳妆台所彻底的掩盖在背后。大大的梳妆台上,整齐的摆放满了女性用的护肤品那些瓶瓶罐罐。
至于生活用品,那更是一应俱全。
每一处,都刻下了深深的属于一个女人的痕迹与影子。
权煜皇微微皱起了眉头,大步流星的走到衣帽间,长臂伸出,猛地将衣帽间的房门拉开。
那可怜的门锁,发出最后一声破碎的呻吟,彻底的报废了。
“靠!”
正在衣帽间换衣服的安宁,冷不丁的看见男人的俊脸,当时表情都端不住了,也兜不住了。
“姓权的,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然而她的怒吼,却没有得到男人的半点回应。
他只是面无表情的阴沉着那张俊脸,手指慢条斯理的从衣帽间的一套套整齐摆放的衣服中划过。
男式的衬衣与外套之中,夹杂着不少女士的衣服与裙子。
安宁莫名其妙的看着权煜皇妖眸一闪,伸手就拉开了抽屉。
她扫了一眼。
这厮又发生么疯!
并不意外的,抽屉里,一半是女士的内衣,另一半则是男式的内裤。
整整齐齐泾渭分明的各自霸占了抽屉的一半。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自那一排排的衣服上滑过,最终,停留在了那一条女士的白色连衣裙上。
安宁蹙着娟秀的眉头,端详着男人一张阴沉不定的俊脸,蒙圈儿了。
这阴狠玩意儿,他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
幸好她已经很迅速的重新给自己的身上套了一件衣服。不是前几天睡觉时候穿的男式的t恤,而是整整齐齐的薄毛衣外加牛仔裤。
她晚上睡觉就是难受死,也绝对不会再给姓权的半点可乘之机!
瞥着男人还是腰杆上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果体,安宁垂眸、抿唇、转身、摔门、怒吼——
“权五爷,咱能不能要点脸!”
吼完,真痛快!
丫又暴露癖
就喜欢光着身子在家里晃悠这有什么意思
这厮身材就是再怎么好,线条再怎么优美,也不带他这样儿的啊!
该死,她又看到他身上不该看到的部位了!
要死了。
这种东西她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处女看多了,真是要张针眼的!
脊背靠在卧室的门板上,安宁侧着耳朵听了听里边的动静,半响,她才轻轻的试探性的问道,“喂,你换好衣服了没”
可是,压根就没有回应。
“五爷权五爷姓权的!”
“五哥……”
那个‘哥’字儿还没叫出声儿,卧室里就传来了男人阴鸷到令人不寒而栗的低沉嗓音——
“滚!”
靠!
安宁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这老男人,到底发的是哪家的神经病!
好端端的怎么又——
“我让你滚!”
比之前更阴鸷更暴戾的声音。谁也不是没脾气的泥菩萨,被他这样喊着滚,安宁的火气儿也蹭蹭蹭的窜到了胸口,直接就往天灵盖去冲——
“滚就滚!姓权的这可是你自己让我滚的,妈蛋,你丫有本事千万别让我再回来!你再来骚扰我,你丫就是孙子!”
吼完
是很痛快了。
但那种待宰的感觉,却让她提心吊胆的生不如死了起来。
按照姓权的说的,滚
那阴狠玩意儿一天到晚阴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