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回笼了,日子才是最难熬的。
一大早五点多,赵生生换了衣服进去的,允许她进来了。
一天也就勉强能进来看两次,这两次的机会呢大多数都是留给赵生生的,从江宁叙出事到现在,也就陈秀芝和江汉阳进来过一次,其他的人都没进来过。
赵生生刚想坐,就瞧见江宁叙的那个手想握拳,可握
不住,他脖子上青筋很明显,想必是因为疼。
“我来了。”
江宁叙眼珠子动动看看她,试着张嘴说话,他人很虚,讲话也没什么力气,大多数医生也不让聊太久了,不让聊太开心的或者不开心的。
“昨天晚上怎么不回去睡啊”江宁叙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看。
他看见她了。
只是看见也无力去和她对视,那个时候挺怕看见她的,人脆弱的时候就想一个人静静呆着。
赵生生的脸上难得挂着几分的笑容:“失眠,可能是白天睡太多了到了晚上就失眠。”
江宁叙的手动,他自己笑的尴尬。
“有点疼。”
他说。
他即便不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