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无论如何选择都是各有利弊,此时无论阿布沙罗斯会不会参加血脉试炼,邹兑顿时都很纠结头痛,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让阿布沙罗斯参加血脉试炼。
“唉……先问问阿布沙罗斯的意思再说吧……”
想不出头绪,邹兑叹息一声,自言自语说着,暂时停下了思索。
匆匆的回到了兵营中的大厅,推开门一看,邹兑顿觉无奈,屋子里一堆迦楼罗族女兵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已经都醉的不省人事。
邹兑无奈苦笑着连连摇头,自己归来都有好几天了,这些手下的狂欢却依然没有结束,看来得说一说这事,禁止这种放纵了。
邹兑走进了屋子,在一堆迦楼罗族女兵里逐个寻找阿布沙罗斯的下落。他不担心找不到阿布沙罗斯,因为他知道若是没有阿布沙罗斯带头的话,这些女兵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连续几次狂欢,伶仃大醉。
邹兑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罪魁祸首”阿布沙罗斯,这丫头此时正抱着一只酒壶,脑袋枕着一名迦楼罗族的大腿,睡的正香。
“真是无法无天了……”
邹兑把阿布沙罗斯从人堆里拖出来,抱着离开了大厅。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邹兑把阿布沙罗斯身上的脏外衣脱了下来,然后把阿布沙罗斯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邹兑正想离开,阿布沙罗斯却忽然惊醒过来,脸上醉意不减,傻乎乎地笑道:“我竟然做梦梦见自己在邹兑哥哥的房间里,睡在他的床上……哎呀,好羞人啊!”
念叨两句,阿布沙罗斯竟然倒头又睡了下去。
邹兑走到门口的脚步一下顿住了,一头的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小丫头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莫非已经提前进入了青春叛逆期
这样想着,邹兑又转身走了回来。才走到床边,阿布沙罗斯忽然又睁开了眼睛,傻乎乎地盯着邹兑,笑道:“我就说嘛,都梦见在邹兑哥哥房间里了,若是见不到邹兑哥哥的人,那叫什么美梦呢”
说着,阿布沙罗斯泥鳅一下蹿了起来,一下抱住了邹兑,又扭又擦。邹兑一时间也是有些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发酒疯的这小丫头。
这时,似乎是感觉身上发凉,阿布沙罗斯低头看到自己的外衣不见了,眨巴了一下眼睛,又傻乎乎地笑道:“邹兑哥哥好坏哦,原来早就对阿布沙罗斯有想法,连衣服都帮人家脱了……哎呀,真是羞死人的梦啊!”
邹兑实在哭笑不得,不能再看着阿布沙罗斯发酒疯下去,敲了阿布沙罗斯的小脑袋一下,严肃说道:“醒醒吧,不要再发酒疯了,我现在有正经事和你说。”
“哎哟!”
阿布沙罗斯捂着脑袋痛呼一声,随即酒意散了不少,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我不是再做梦……啊!”
清醒过来的阿布沙罗斯喃喃一声,忽然尖叫了起来,抱着自己只剩亵衣的身躯,尖声尖叫,一张脸“刷”的红成了苹果。
邹兑被阿布沙罗斯的音波冲击得忙堵住了耳朵,哭笑不得到了极点,这什么跟什么啊!搞得自己仿佛对阿布沙罗斯怎么了一样……
阿布沙罗斯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一张脸依然红热、滚烫得厉害,似乎依然清清楚楚记得她发酒疯时的言行,低头一点不敢看邹兑的眼睛。
邹兑没好气地又敲了阿布沙罗斯的脑袋一下:“让你疯!让你带头!这下吃到教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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