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救也!”
一个长须黑发的中年医士背着药箱一边走一边嘀咕,脸色甚是气愤,而其他几个同行的医士仿佛看他如同蛇蝎一般,远远的离他数丈远。
方太医脚步匆匆进入御医署的一间办公室,哐当一声丢下医药箱,皱着眉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生闷气,听着这门外有脚步声经过,抬头就看见徐福正走到门口。
“太医丞留步!”
方太医忍不住站起来,语气甚是生硬。
“方太医唤我何事”徐福忍不住皱起眉头。
“徐太医,今陛下症状非是普通风邪入体之症,但却用滋阴益精之药就进行调理,焉知不会加重陛下病情乎,徐太医在本草纲目扉页留医者父母心之言以鞭策天下医士,但自己却如此懈怠陛下病症,非为良医也,不知徐太医可否给方某一个说法”方太医走到门口,双目直勾勾怒视徐福。
此时有不少太医都返回御医署,各自的办公室也都相隔不远,宁静之中听见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声音,许多人都挤在走廊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