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平静下来开口说:“不知左相突然光临尚书省是为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陈旭自己的中书省平日都懒得去,今天竟然没有打招呼就急匆匆来尚书省找他,必然不是来吹捧他的兰花种的好。
“某是专门来看望冯相的!”陈旭笑着一边喝茶一边继续在冯去疾的办公室左顾右盼,眼神落在墙壁上一副书画上,“咦,这幅画莫非是冯相手笔”
冯去疾哭笑不得的摇头:“清河侯何必埋汰老夫,这画乃是画师所做,老夫字画粗陋上不得台面,清河侯既来,还是快说事吧,老夫最近公务忙的一塌糊涂!”
听冯去疾不愿意和自己聊天,陈旭也只能干笑几声放下茶杯,脸色变的认真起来从衣袋之中掏出那封奏书递给冯去疾,“冯相,旭今日来,为的就是这份奏书,不知冯相此前可曾见过”
看见陈旭如此严肃认真的样子,冯去疾感觉心脏微微一紧,伸手接过奏书之后几眼扫过……然后再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又凝神沉思片刻之后开口:“恕老朽愚笨,不知左相以为这份奏书有何问题”
“秦赵两国争斗数百年,这靖边寺听闻乃是前赵国名将李牧的祭祀神庙,如今被武城侯属下的兵将毁去,还可能有当地平民死伤,此事若是处置不好,恐会引起赵地民变,甚至会酿成大祸!”陈旭一边喝茶一边说。
冯去疾脸色也瞬间凝重起来,再次把奏书仔细看了一遍,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此事发生已经过去数月,而且事涉军卒,为何不是武城侯上书,而是当地一个县令”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这份奏书言辞模糊,似乎轻描淡写并无出奇,但往往简单的背后隐藏着复杂的背景,而且就像冯相所说,此事本不该广武县令上奏,因此此奏书有欲盖弥彰之嫌,刑察监宴侍郎认为此事本不该如此简单,因此驳回了刑部的处置文书,而某看过之后,也觉得其中还有许多问题,这才来找冯相商议!”陈旭放下茶杯,神情此时已经变的相当严肃。
“那左相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冯去疾凝神片刻之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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