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曲园杂舍之中讨论起来。
欣喜者有之,反对者有之,激动难耐者更多。
这篇突然横空出现的文章一下挑动了百家门徒蛰伏已久的神经,大部分人都以为这是清河侯授意,要开始对法家门徒拔剑正面挑战的征兆。
“鱼粱公,此篇策论太过惊世骇俗,如今咸阳诸生已经乱作一团,平内心惴惴不安,难道侯爷要对李斯正面动手了”
报馆的总务秘书陈平后知后觉,杂志刊印发布之后的第二天才终于听到了这篇策论的带来的巨大影响,因此丢下报馆的工作急匆匆坐车出城,在渭河学院找到了主编安鱼粱。
安鱼粱刚刚还在授课,得知陈平急匆匆而来,因此也丢下一群学子在书房接待了陈平。
此时两人相对跪坐在案榻之上,面前都放着热气腾腾异香扑鼻的紫云新茶,但陈平却丝毫没有喝茶的心思。
“此篇策论非是清河侯授意,而是老夫自作主张而已!”安鱼粱神态安然的喝着滚烫的热茶慢条斯理的说。
“这……这岂不是会让侯爷自乱阵脚”陈平急切的说。
“清河侯给老夫的权力便是除开谋逆和不敬皇室之外的诸生策论皆可登载,法术十弊论的确言论大胆,但却并非无礼胡谄,如今大秦法术之弊天下皆知,早些撕开这层面纱,侯爷后面的革新才能更加顺畅,有病要趁早治疗,扁鹊之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