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所有人的眼睛!”某人不知廉耻的说。
“嘻嘻,陈郎的话总是充满了哲理!比先贤诸子的话有趣多了。”水轻柔捂着嘴靠在陈旭的肩膀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都笑弯了。
果然,公孙北雁没有食言,第二天一早便坐马车离开。
不过临走之时向陈旭讨了一坛葡萄果醋。
陈旭虽然极度不喜欢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但看在水轻柔的面子上,还是没吝啬,不光送了一坛醋,还送了两筒山药茯苓饼,同时又还专门送了这个叫盖聂的中年大叔一坛葡萄酒。
“多谢!”车夫明显比较诧异,但还是很爽快的接了过去,而且还破天荒的说了两个字。
“勿谢,黄金白壁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哪天觉得累了可以大醉一场,你便会发现其实很多时候你即便是拼尽了全力,依旧无法改变任何结果,躺着,其实也挺舒服!我这里酒管够,有空常来!”陈旭淡淡一笑说。
车夫脸皮轻轻的抽了一下,然后抱着酒坛坐上马车,扬鞭,驾
车轮辘辘转动,随着颠簸起伏,马车逐渐远去。
“北雁,你小看了这位陈小郎君!”车驶出清河镇之后,一直默然赶车的车夫突然说。
“小看了又如何,大丈夫当金戈铁马取功名,他蜗居这偏僻山野,做的却是碌碌无为之事,如此儿女情长,如何成得大事,他言我大魏复辟无望,简直就是愚蠢可笑,殊不知天下攘攘早已如同汤水沸腾,一倾便成汪洋之势,聂叔,你可千万别被他油嘴滑舌之语蛊惑!”
中年人点点头没有答话,连挥几鞭,马车加速往顺着大道往东南而去,那里一展平川,正是繁华富庶的荆楚大地。
而目送马车远去的陈旭也松了一口气,转身拉着水轻柔的手说:“走,跟我回家,养病的同时也顺便帮我写点儿东西!”
数十块方方正正打磨的光滑平整的木板,这是陈旭让木工坊的几个学徒抽空闲的时间制作出来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