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嫌左手写的字歪歪扭扭的,没什么正形,所以坚持用右手写,不多时,血迹又会从纱布里透出来,像是永远不能结痂。
萧语宁怕打扰宫振霖工作,只能在心里抱怨,同时默默陪着他。
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永远工作大于天,国家大于一切。
他身上的担子,真的太重太重。
宫振霖在忙的时候,萧语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然后她拿起来一看,而后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颤抖的手指在手机上来回滑过,那段视频反反复复的看。
宫振霖听见萧语宁半天没声,觉得很奇怪,偏过头看,发现她的神情不大对劲,但他也没时间去问,仍旧处理着公务,等到公务忙完了,他才走了过去,他以为萧语宁是在为他心疼,他抱住她,“今晚,你辛苦了,其实没必要的……”
萧语宁冷着脸,猛然甩开了他的手,正好是他受伤的右手,他疼得“嘶”了一声。
萧语宁伸出手去,有点后悔,但转念想到什么,又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萧语宁,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宫振霖也有点忍无可忍了。
“哦,我发疯难道不是你没良心”萧语宁气得站了起来。
宫振霖拧着眉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伤是怎么受的!亏我为你担惊受怕,一晚上没睡,而你呢,和别人你侬我侬,好一对鸳鸯绝唱啊!”
萧语宁这些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话,听得宫振霖心里很不舒服,他现在本就很累很难受了,萧语宁又给他来这么一出,任谁也受不了!
“有话就直说!”
宫振霖对萧语宁也没个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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