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个女子围着谱子的热情劲,古浩天突想起月前护卫队教唱纪律歌时,曾经萌发的一个念头,便借机说道:
“我看几位如此喜欢曲艺,我这里却有一个主意,你们若是能做的成,将来成就不可估量。”
“甚么主意,能让曲艺变的恁地金贵快说说看!”
李师师在京城矾楼里都风光过,早知道这些所谓曲艺不过是达官贵人的助兴之物,最多也无非能得一时之名,年老色衰了,还不是一样的门前冷落鞍马稀。但她对古浩天这个有异于常人的脑袋,却不敢置疑。
“姐姐可记得我们在京城时,排的那个舞台剧”
“咋不记得,不就是《送别》和《雁丘》吗”
“那看了《送别》的人会不会感受到离别的伤感看了《雁丘》的人,又会不会生出对真情的怀念”
“那是自然的,当初演出时,台下的那些书生老爷们,那一个不是眼眶湿湿的。”
“这便是了,那若是把演出的内容换作发生在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