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何必呈一时口快,这下倒好,可害了浩天了。”
赵鼎见说愣了一下,突想起了什么。
“糟了,方才图一时口快,忘了那厮与白时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却是真的坑了浩天兄弟了。”
且说李师师刚才在一旁,了一场闹局,心知以李邦彦睚眦必报的性子,古浩天本次科举必有麻烦,但又不忍心这般的少年才俊此失意,想想便开口说道:
“奴家于朝也识得几位大臣,倒也可以为古官人说项说项。”
“是也!是也!行首出面,必无大碍。”
赵鼎听了李师师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位行首在京城官场能量不凡,传言便是宫也有几分面子,如今她开了口,百事全无。
“在下谢过各位,并非妄自菲薄,这次春闱我真不在意,考与不考尚在两可之间,几位也无须费心。”
“浩天,李行首为你出头,总有一些转机,你也无须过于担心校郎之事,再说本王也可说项一二。”
柴博以为古浩天为李邦彦之事放弃科举,连忙开口劝慰。
“也并非全为此事,一切只待五日之后,便会知晓,那时在下再决定考与不考。”
柴博毕竟是当朝郡王,古浩天不好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