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好奇心大盛。
“他乡得遇同乡,真乃幸事,正好天色已晚,不如寻个地方,一同小饮两杯。”古浩天借机主动邀请。
“小官人有命,在下岂敢不从。”吴用也爽快的应下。
于是在萧让的引路下,众人找了一家雅静的酒家坐下。只一会,一桌上好酒菜便端上来。古浩天频频举杯,吴用也是殷勤迎合,不觉酒过数巡,众人兴致近高,言谈也不再拘谨。
“加亮先生这次来济州,莫非也是参加秋闱”古浩天又问了方才萧让问的同一个问题。
“在下惭愧,三次参加秋闱,却是三次落榜,本也不再奢望,可是心中总是不甘,禁不往又再来一试,此番若是不成,此身便不会再入考场。”
吴用说完长叹一口气,好似要把几年来的不畅一并吐了出来。
“先生无须气馁,其实这大周的科举中与不中,实在无甚要紧,在下此来其实也是好奇心驱使,因为从没参与过秋闱,想过来见识见识,中与不中真的不在意。”
而这话却让吴用大为意外,东华门外唱名的荣耀,又是那个男子拒绝的了,不然自己也不会数次进入这贡院了,而这个十来岁的小儿却是不放在眼里,真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