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铁牛喊话。铁牛应了一声,怔了一下,便怏怏的回去了。
却说董有财家对门的一座宅子里,此时正有一对男女把这一幕看个清楚。
“这董老汉家的女子,何时出落的这般标致。”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干瘦男子。
“你这死鬼,正吃着碗里的又想那锅里了。”边上的女子,用手在那男子腰上使劲掐了一下。
那男子吃痛叫了一声,侧身又将那女子抱在怀里。
“心肝,俺又如何舍得下你,只是看着董家的一朵鲜花被铁牛那只蛮牛啃了,心里实在不甘,桃红若帮俺圆了心愿,自不会亏待于你。”
“董守财那个老财迷,老娘只须稍使些手段,便叫他乖乖听话,只是你这死鬼又如何谢我。”
“心肝,你这等凑趣的人儿俺那放的下,如今便先谢你一回。”
那男子嘴里说着,手却去解那桃红的腰带,那女子假意挣扎一下,两人便滚在床上,白花花的叠成一堆,也不管青天白日,只做那苟且之事。
且说这男女是何人,原来那男的叫做董武得,是董店村的董太公的小儿子,原本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泼皮,那女的却是本村李老实的妇人唤杨桃红,端的是水性杨花的性子。
有一日那董武得过来收租两人遇上,便如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自此便时常鬼混在一起。今日合该是铁牛的不幸,被这一对狗男女撞上。
这日傍晚,杨桃红难得的进了董守财的院子。只三言五语就把董守财收拾的服服帖帖,董太公家那是什么门第,他董守财便是踮着脚也不见得就瞧的着门槛,还有二百两银子等各色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