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版保证书被毙掉的时候,云画纠结了。
“好歹告诉我哪里写的不对啊,就算是写论文,教授也要指出是哪里写的不对才好修改啊……”
云画嘟囔着。
她用写保证书,终于换来了出院的自由。
可她交一份保证书,没多久,薄司擎就直接跟她说不通过,重写。
这都第三份了!
他也不告诉她到底哪里需要重写啊啊啊!
咬着笔杆的云画,头发抓得乱七八糟的,趴在桌子上格外无语,一个保证书能把她给些得绞尽脑汁,也真是厉害了。
……
此时,隔壁楚煜的公寓之中。
楚煜拽着凌南要把他给丢出去,凌南却可怜兮兮地扒着书房门不松手,一脸控诉地对书房里坐着的薄司擎说:“薄二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你说不让打扰她,让她好好养病,你看我这半个月都不曾在她面前出现过吧!可现在她都出院了,身体也没事儿了,总得让她给我做个笔录吧……”
“凌队,松手吧,我怕待会儿再使劲儿的话伤着你。”楚煜提醒了一句。
凌南顿时一脸愤怒:“伤着我就凭你这小屁孩!哥跟犯人操刀子的时候你还吃奶呢!”
楚煜愣了一下,哦了一声,手上忽然用力……
“啊!”凌南瞬间痛呼,“手断了手断了!你这是故意伤害!”
楚煜一脸无辜,“凌队,提醒过你了。”
凌南愤愤然地大叫:“我就是不松手,有本事你今天把我手拽断!薄二我告诉你,不带你这样的!让她给我做个笔录能死吗她是欧阳牧最后一个受害人,她有责任告诉警方发生了什么!”
书房里的薄司擎头也不抬地说:“聒噪。”
听到这俩字,凌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楚煜却是立刻上前去,硬生生地把凌南抠在门框上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了下来。
“凌队,下回再来吧。”楚煜略带同情地说。
凌南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瞪了楚煜一眼。
“你们老大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