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人,别冲动,万一把他骂回来了怎么办他只不过是怕麻烦而已,咱们这点人,根本不够他杀,“付月慌忙阻止盛希文骂人,看起来挺靠谱的一个人,怎么尽说些不靠谱的话呢
“就怕他不回来,你怎么知道本大人没有后手的”盛希文洋洋得意道。
付月环顾四周举着火把的官差,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埋伏下这么多人手的你是故意走错路,把我们带到则已坊来的”
“那是自然,”盛希文指着地面上早已熄灭的传讯烟火道,“你以为我们传递消息真的靠那玩意儿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付月倒真的开始有些佩服眼前这位长着黑眼圈的大人,做事情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一切早已心中有数。
“走吧,赶走了老鼠,这就带你们回缉捕司喝茶……”盛希文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转身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朝丰乐坊走去。
……
深夜,位于天水坊的将军府里却灯火通明,间或传出一两声哭声。
几个老妈子陪着司徒蔻的几名妻妾正收拾东西,司徒蔻将将军府所有的地契都典当了出去,就为买万花楼一名姑娘的事情已经传回了府内,整个将军府顿时如同末日来临般阴云笼罩。今夜是将她们待在将军府的最后一夜,这群妇人一边哭诉着自己的命苦,一边收拾积攒下来的金银细软。
在一间红烛罗帐布置的房间里,云袖扶着额头愣愣地坐着,在从万花楼到将军府的这一路上,她都陷在林远津的薄情寡义中无法自拔,卖身万花楼后所有的积蓄,一朝被负心郎占为己有,可笑自己还曾信誓旦旦地在芷文面前竭力为那负心郎辩驳,真是瞎了这双眼睛。
哭也哭累了,泪也流尽了,浑浑噩噩了一路,直到此时,云袖才慢慢地晃过神来,她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待看清楚这一间房的布置后,云袖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再次有些慌乱,这里分明就是一处洞房,自己为什么会在一处洞房里……云袖这才记起方才,自己已经在谢花会上被司徒蔻给买了下来。
被人买下不算什么事,但那司徒蔻已经年近七十,想到待会要与一名白发苍苍老头行那鱼水之欢,云袖眼泪又簌簌地往下落,都怪林远津那负心郎,将自己害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分明正是朝自己这间房间走来,云袖的心顿时揪起,她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口,在心里努力盼望着出现在门口的人仅是一名侍女……
她失望了,司徒蔻那张老脸笑嘻嘻地从门口露出,他穿着一身大红的袍子,胸口还坠着一朵大红的绸花,今夜,他是一名新郎,而坐在房间里的“新娘”早已面如土色。
“云袖妹妹……嘿嘿嘿,为夫来了……”司徒蔻一进门,便猴急地朝云袖扑了上来,云袖惊叫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躲开。
“嘿,好灵活的身子,不愧是万花楼的舞大家,为夫就喜欢你这样有活力的姑娘,”司徒蔻不知是喝了酒还是脸上涂了胭脂,笑起来的时候,两个红红的脸蛋堆满了层层叠叠的皱纹,“来,让为夫亲一口。”
司徒蔻张开双臂,再次朝云袖扑去,云袖手忙脚乱地躲开,却不小心绊到了凳子,整个人摔在了铺着红绸被的床上。
“嘿嘿嘿,为夫不急,你倒是急了,”司徒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将身子压在了云袖身上,虽然年纪老迈,但行伍生涯锻炼出来的身子却也不是云袖所能反抗的,云袖的双手被司徒蔻反剪在身后,她瞥到一只干枯的手绕过自己的腰肢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云袖开始哭喊,挣扎,她越是挣扎,司徒蔻便越是兴奋,苍老的笑声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云袖的腰带被解开,接着上身的广袖薄衫被司徒蔻粗鲁地丢到一边,下身的裙子也被趴下,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