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急得满脸通红,在贵族学子面前,他什么都可以不争,唯有“诗名”一定要争,“赏诗确实见仁见智,但楼中如此多人,我的诗好不好也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听到张寒清的这话,那名讥讽他的人笑着环顾四周喊了一声问道,“诸位,你们觉得是张寒清的诗好,还是张由蹇的诗好”
“当然是张由蹇了!”
“张由蹇。”
身旁此起彼伏的张由蹇之名直听得张寒清气火攻心,为了进万花楼的诗会,这些日子本就有上顿没下顿地省吃俭用,身子骨比平时要虚弱不少,这一气之下,张寒清只来得及期期艾艾地喊了两声,便满脸通红地倒在案上晕了过去。在一阵哄笑声中,张寒清被万花楼中的护卫抬起,往附近的医馆送去。
……
“我觉得张寒清的诗好,”一声清脆之声在楼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