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给阿宝画了这么一个饼,阿宝自然开心极了。
恨不得每天就数着手指过日子,盼着这两年的时间快一点过去。
可这两年的时间过得快不快,阿宝还没法预知。
她只知道这两天的时间过得有些慢。
因为皇上遇刺这一事,终于闹到了沸沸扬扬的地步。
就像宁王所猜测的一样,刺客被打上了裕王余孽的名号。
不单是这样,彻查此案的官员,还有直接证据指明朝廷中有人是裕王一系留下的余孽,为此皇上还亲自下令抄了几个官员的家。
一时间整个国都风声鹤唳。
只有阿宝关注的点比较新奇,她在宁王那儿得知出事的是几户人家后,有些古怪的嘀咕了一句。
“皇上这次发大财了,抄的那几户人家都是富的流油的大户!”
可不是嘛,其中有两个官员就出自于户部。
户部是管着皇上钱袋子的官员,同样的那里的官员也最容易走上贪污的这一条路子。
“你喜欢这样”宁王兴味的看着阿宝。
阿宝说:“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觉得皇上想要搂钱的话,倒是很容易!”
“嗯,以后我也这样给你搂钱!”
宁王这还没当上皇上就开始说胡话了,而且大有做昏君的潜质。
宁王有做昏君的潜质,但是阿宝却不想做遗臭万年的妖妃。
“也不用这样吧,虽然这样来钱快,但到底是那么多条人命,你要真想做,起码也得查清楚官员是不是真的犯了抄家灭族的大罪才行!”
宁王看阿宝想要钱又不想要人命的样子,免不得笑出了声,“身为皇上,说谁有罪谁就肯定有罪!”
他这话并不是胡话,而是不论多么圣贤的人,一辈子总会做些错事,端看是什么样的错误。
况且即使真的有干干净净的人,但皇上说他不干净了,这人肯定就不干净了,因为总会有人帮着皇上却将这句话落实到位。
“你是要做陷害忠良的昏君吗”阿宝问得直接。
宁王说:“这倒不会,反正朝中贪官那么多,想要银两直接朝他们下手就可以了,况且忠良的家产,哪有那些贪官多。”
阿宝看宁王没想往昏君那条道路上发展,她便也就放心了。
毕竟宁王这辈子如果不做出自打嘴巴的事情,那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了。
她都已经独自霸占宁王了,再要做出什么让宁王行差踏错的事情,那祸国殃民的妖妃,她当定了。
“皇上多抄几个家也挺好的,反正以后是你接手国库,那你上手就有一个丰盈的国库。”
阿宝突然想到宁王以后要做皇上的话,接手国库不就像他们这样的庄家汉子,儿子接受老子的财产是一样的吗
想到这里,阿宝免不得有些喜滋滋的。
因为宁王的就是她的。
“是啊!所以皇上的动作再大一些就更好了!”
就在所有人都夹紧尾巴做人,就怕触及皇上的时候,这对夫妻两人竟然在讨论这些。
这如果让其他人听了,可不单单是要笑话宁王异想天开想当皇上,只怕要拿起大刀砍了他们才好。
当官的虽然想被皇上记在心里,但是却不是这一种记法。
裕王余孽的这个事情,轰轰烈烈的闹了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下来,皇上把该杀的人杀了,该抄家的家抄了。
整个朝堂一片清和,皇上再一次把所有的权力都集中收拢在手中。
狩猎场刚刚发生刺杀的时候,太子和燕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等到了这个时候,太子和燕王还有什么没有反应过来的。
两人以及朝上大多数臣子都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是皇上借着裕王的名号在清理朝堂势力,但是谁又敢真正的将这个事情说开。
不管是太子还是燕王,都注定了要吃这么一个哑巴亏。
甚至因为皇上这一次的清洗,朝中空出来的几个官位都被皇上安插了他的人替上。
皇上的势力相反的,比以前更加集中了。
因为太子的年纪大了,皇上以前还下放了一些权力,这一